萧彻萧景琰《东宫月,照寒阶》是由大神作者芒果奶昔丫写的一本爆款小说,东宫月,照寒阶小说精彩节选给萧彻的手指涂了些止血药膏,又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萧景琰拿起那本掉在地上的书,是一本《南华经》,书页上还留着萧彻指尖的血……

《东宫月,照寒阶》免费试读 东宫月,照寒阶精选章节
萧彻是皇宫里最不起眼的皇子,生母宸妃视他为耻辱,宫人见风使舵肆意欺凌,
他的宫殿寒酸如冷宫,日子过得比下人还不如。他习惯了蜷缩在角落,
用沉默和隐忍对抗周遭的恶意,从不期待谁的怜悯,更不信世间有温暖可言。
萧景琰是储君太子,身份尊贵,性情温润却自有威严。一次偶然,
他撞见萧彻被宫人推搡打骂,那瘦弱身影里的倔强与麻木,像针一样刺进他心里。
他出手相救,从此便时常去那座冷清的宫殿看望萧彻,想为他驱散些寒意。
可萧彻早已被伤痛筑起高墙,太子的善意在他看来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施舍。
为了验证这份“好”的虚假,他设计让萧景琰亲眼看见自己被生母殴打的惨状。
他以为会看到太子的厌恶或退缩,却不料对方眼中满是疼惜,当场将他带回东宫,
护在羽翼之下。东宫的温暖渐渐融化萧彻的冰封,他第一次贪恋这份关怀,
甚至滋生出不敢言说的情愫。他开始笨拙地试探,故意在萧景琰面前显露被欺凌的模样,
只为换他一句关切、一个眼神。终于,在一个月色皎洁的夜晚,他鼓足勇气坦白心意。
萧景琰震惊、挣扎,他们是名义上的兄弟,这份感情如何能容于礼法?
可萧彻那句“我本就不是皇家血脉”,如惊雷般炸响,揭开了宸妃深埋的秘密。
看着萧彻眼中的忐忑与孤注一掷,萧景琰的心防轰然倒塌。从猜忌到信任,从试探到相守,
他们在深宫中相互扶持,抵御明枪暗箭。当萧景琰登临帝位,
萧彻便成了他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一同守护这万里江山,
也守护着只属于他们的、跨越了身份与世俗的深情。
1寒阶上的影子长信宫的偏殿总是阴冷的,即使是初夏,穿堂风刮过,也带着刺骨的凉意。
萧彻缩在廊下的阴影里,手里攥着半块干硬的饼,那是他今日唯一的食物。
几个负责洒扫的小太监经过,看到他,脚步顿了顿,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领头的太监叫小李子,平日里最是喜欢欺负这位无权无势的七皇子。“哟,这不是七殿下吗?
还在这儿啃土呢?”小李子一脚踢在旁边的石柱上,灰尘簌簌落下,正好落在萧彻的饼上。
萧彻睫毛颤了颤,没抬头,只是将饼往怀里拢了拢,想避开他们。
他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重的打骂,沉默是他唯一的盾牌。“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另一个小太监上前一步,伸手就去抢他怀里的饼,“宸妃娘娘说了,你这种孽障,
不配吃宫里的米粮。”萧彻猛地攥紧了手,饼渣硌得掌心生疼。他抬起头,眼神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像结了冰的湖面。就是这眼神,最让小李子恼火。
他觉得自己像在对着一块石头发脾气,一拳挥了过去,打在萧彻的侧脸:“看什么看?
还敢瞪咱家?”萧彻被打得偏过头,嘴角立刻渗出血丝。他没躲,也没喊,只是慢慢转回来,
依旧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们。小李子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又想动手,
却被一声清冷的呵斥打断:“住手!”众人一愣,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石板路上,
一行人正缓缓走来。为首的男子身着明黄色太子常服,腰间系着玉带,面容俊朗,
眉宇间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正是当朝太子萧景琰。小李子等人吓得魂飞魄散,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参见太子殿下!
奴才们……奴才们只是跟七殿下闹着玩呢!”萧景琰没看他们,目光落在萧彻身上。
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身形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侧脸红肿,
嘴角的血迹格外刺眼。他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只露出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闹着玩?”萧景琰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本宫倒是不知道,宫规里哪一条,允许你们对皇子动手动脚?”小李子吓得浑身发抖,
语无伦次:“奴才知错!奴才知错!求太子殿下饶命!”“拖下去,交给内务府,
按宫规处置。”萧景琰淡淡吩咐身后的侍卫。侍卫应声上前,将几个小太监拖拽着离开,
求饶声渐渐远去。廊下只剩下萧景琰和萧彻两人。风依旧在吹,带着殿角铜铃的轻响。
萧景琰走上前,蹲下身,视线与萧彻平齐。他从袖中拿出一方干净的手帕,
想替他擦去嘴角的血迹,却被萧彻猛地偏头躲开。少年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抗拒,
像一只被打伤的小兽,即使身处绝境,也不肯暴露丝毫软弱。“别怕,
”萧景琰的声音放得柔和了些,将手帕递到他面前,“他们不会再来欺负你了。”萧彻没接,
也没说话,只是站起身,踉跄了一下,扶着冰冷的墙壁,想回自己的房间。
他的背影单薄得可怜,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萧彻。”萧景琰叫住他。
少年的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你的伤……”萧景琰看着他红肿的侧脸,眉头微蹙,
“需要上药。”萧彻依旧沉默,拉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闪身进去,
随即“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将外面的一切都隔绝在外。萧景琰站在原地,
看着那扇紧闭的木门,手里还握着那方没送出去的手帕。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
明明是暖光,却照不进那间阴冷的偏殿,也照不进少年紧闭的心扉。
他身后的内侍总管李德全低声道:“殿下,七皇子他……许是被欺负怕了,
对人都带着防备心。”萧景琰点了点头,眼神复杂。他早知道这位七弟不受宠,
却没想到竟过得如此凄惨。宸妃向来高傲,对这个儿子视若不见,
皇上也几乎忘了还有这么个皇子,长信宫的宫人自然敢肆无忌惮。“李德全,
”萧景琰吩咐道,“让人把东宫的伤药送一些过来,再备些点心和干净的衣物,
送到七皇子这里。”“是,奴才这就去办。”萧景琰又看了一眼那扇门,才转身离开。
他走在长信宫的石板路上,心里总觉得有些沉甸甸的。那个少年沉默的眼神,像一根细刺,
扎在他心上,隐隐作痛。而门内的萧彻,正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他抬手碰了碰自己的侧脸,
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笑了笑,笑得比哭还难看。太子?同情他?他才不信。这宫里的人,
哪一个不是踩着别人的血泪往上爬?今日太子或许是一时兴起救了他,
明日说不定就会为了自己的名声,将他这枚无用的棋子弃之如敝履。温暖?关怀?这些东西,
从来都不属于他萧彻。他慢慢站起身,走到那张破旧的木桌前,
桌上只有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里面空空如也。墙角堆着几件补丁摞补丁的衣服,
屋顶甚至能看到漏下来的天光。这就是他的住处,比冷宫还不如。没过多久,
门外传来敲门声,伴随着李德全恭敬的声音:“七殿下,太子殿下让奴才送些东西过来。
”萧彻没出声。李德全也不敢强求,只道:“东西奴才就放在门口了,殿下记得拿。
”脚步声渐渐远去。萧彻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只见门口放着一个食盒和一个包袱。
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打开门,将东西拖了进来,然后迅速关上门,落了锁。打开食盒,
里面是几样精致的点心,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包袱里是几套质地柔软的锦缎衣物,
料子是他从未穿过的好。另有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是上好的金疮药。萧彻看着这些东西,
眼神晦暗不明。他拿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却让他觉得有些反胃。
他将点心扔回食盒,盖上盖子,连同衣物和药一起,都推到了床底下,
仿佛那些东西是什么洪水猛兽。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更不需要太子的“好”。
他早就习惯了寒冷,温暖只会让他更害怕失去。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长信宫的偏殿再次陷入一片死寂。萧彻躺在冰冷的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屋顶的破洞,
那里能看到几颗稀疏的星星。他想,太子殿下大概只是一时新鲜,过几日,
便会忘了他这个微不足道的存在。可他不知道,萧景琰并没有忘记。接下来的几日,
这位太子殿下,竟真的抽出时间,时常来长信宫的偏殿看望他。
2试探与寒冰萧景琰来的频率不算高,却总能在萧彻最狼狈的时候出现。
有时是他被宫人故意克扣了膳食,正饿得发晕;有时是他不小心被泼了一身冷水,
冻得瑟瑟发抖。每次来,萧景琰都会带些东西——或是一碟刚出炉的糕点,
或是一件厚实的披风,偶尔还会亲自为他处理伤口。他话不多,只是安静地看着萧彻,
眼神里带着一种萧彻读不懂的温和。可这份温和,在萧彻看来,却比宫人的打骂更让他不安。
他不明白,太子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他们非亲非故,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几次。
难道就因为那一次偶然的撞见?他不信。这宫里的每一份善意,背后都藏着算计。
他宁愿面对明晃晃的恶意,也不想去猜那些包裹在糖衣里的毒药。这日,
萧景琰又提着一个食盒来了。他刚走到偏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紧接着是女人尖利的呵斥。“废物!真是个废物!”是宸妃的声音。萧景琰眉头一皱,
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宸妃站在屋子中央,脸色铁青,地上散落着几片碎瓷,
汤汁溅得到处都是。而萧彻跪在地上,低着头,背上清晰地印着几道红痕,显然是刚被打过。
“母妃……”萧彻的声音很轻,带着压抑的颤抖。“别叫我母妃!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宸妃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连碗汤都端不稳,留你在世上,就是丢我的脸!
若不是当年……”她话说到一半,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闭了嘴,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有厌恶,有憎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萧景琰看着眼前的景象,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宸妃不喜欢萧彻,却没想到竟会如此苛待。一个母亲,
怎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这样的狠手?“母妃息怒。”萧景琰走上前,声音平静却带着威严,
“七弟许是失手了,何至于动这么大的气?”宸妃没想到太子会突然出现,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作镇定道:“原来是太子殿下。臣妾教训自己的儿子,
就不劳殿下费心了。”“七弟也是父皇的皇子,是皇家血脉,”萧景琰的目光落在萧彻身上,
少年依旧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纵然有错,也该按家法处置,
而非如此……”宸妃被他说得脸上挂不住,却又不敢顶撞太子,
只得冷哼一声:“殿下说的是,是臣妾失度了。既然殿下在,臣妾就不打扰了。”说罢,
甩袖而去,连看都没再看萧彻一眼。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萧景琰走到萧彻身边,蹲下身,
轻声道:“起来吧。”萧彻没动,像是没听到一样。萧景琰叹了口气,伸手想去扶他,
却摸到他背上的伤口,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他的指尖顿了顿,
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跟我回东宫。”萧景琰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萧彻这才抬起头,脸上沾着灰尘,眼眶红红的,却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看着萧景琰,眼神里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希冀。
“太子殿下……”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不必了,我在这里……挺好的。”“挺好?
”萧景琰反问,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瓷,又落在他红肿的背上,“被生母打骂,被宫人欺凌,
这就是你说的挺好?”萧彻被问得哑口无言,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萧景琰不再等他回答,直接站起身,对门外的侍卫道:“扶七皇子起来,随我回东宫。
”侍卫应声而入,小心翼翼地将萧彻扶起。少年踉跄了一下,看向萧景琰的背影,眼神复杂。
他没想到,太子真的会管他。他设计这一切,本是想让太子看看他有多不堪,
看看他的生母有多厌恶他,好让太子知难而退,不再对他假惺惺地示好。可结果,
却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难道……太子是真的想帮他?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就被萧彻压了下去。不可能。一定还有别的原因。他不能相信,绝不能相信。到了东宫,
萧景琰将萧彻安置在自己寝殿旁边的厢房,这里布置得干净雅致,比长信宫的偏殿好上百倍。
他让人请了太医来为萧彻诊治,又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物。太医为萧彻处理伤口时,
萧景琰就站在一旁看着。少年的背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痕,有的是鞭伤,有的是烫伤,
甚至还有几道像是被尖锐物划破的口子。每一道伤痕,都像是在诉说着他过去承受的痛苦。
萧景琰的脸色越来越沉,心里的疼惜也越来越深。他无法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是如何在这样的折磨中一天天活下来的。“殿下,七皇子只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
只是失血有些多,需要好好休养。”太医诊脉后说道。“有劳太医了,开些上好的伤药。
”萧景琰道。“是。”太医离开后,萧景琰走到床边,看着背对着他、沉默不语的萧彻。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萧景琰说,“东宫的人不敢怠慢你,宸妃那边,我会去说,
她不会再找你麻烦了。”萧彻依旧没说话,只是肩膀微微动了动。萧景琰也不逼他,
又道:“你先休息,我让人把晚膳送到你这里来。”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门被轻轻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萧彻一个人。他趴在柔软的床上,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熏香,
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安宁。他能感觉到背上的伤口被上好的药膏涂抹过,
清凉的感觉缓解了疼痛。身下的被褥柔软温暖,和长信宫那张硬邦邦的木板床截然不同。
这一切,都太过不真实,像一场易碎的梦。萧彻闭上眼睛,心里却乱成一团。太子的好,
太过猝不及防,也太过真诚,让他筑起的高墙,开始出现一丝裂缝。他到底……想做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萧彻就在东宫住了下来。萧景琰每日处理完朝政,都会来看他,陪他说说话,
有时是讲些朝堂上的趣事,有时是聊些书本上的内容。他从不在萧彻面前提过去的伤痛,
只是小心翼翼地用温暖包裹着他。萧彻一开始依旧沉默寡言,对萧景琰的好意带着抗拒。
他不接他递来的东西,不回应他的话,甚至刻意避开他的目光。可萧景琰很有耐心,
从不强求。他会把点心放在桌上,即使萧彻不吃,
第二天也会换些新的来;他会坐在旁边看书,即使萧彻不说话,
也会自说自话地讲些书里的故事。渐渐地,萧彻的防备心,似乎松动了一些。
他会在萧景琰看书时,偷偷抬眼看他;会在萧景琰离开后,拿起他留下的点心,
小口小口地吃下去;甚至有一次,萧景琰讲到一个有趣的地方,他还没忍住,
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虽然很快就恢复了漠然,但那一瞬间的笑意,却被萧景琰捕捉到了。
他心里一喜,觉得自己的努力,终究不是白费。只是,萧彻心里的那根刺,始终没有拔掉。
他依然觉得,这份温暖是暂时的。他需要一个更彻底的验证,
一个能让他看清太子真实想法的机会。他开始留意东宫下人的态度。虽然有太子的吩咐,
没人敢明着欺负他,但暗地里的轻视和排挤,还是存在的。有几个资历较老的宫女太监,
看他的眼神里总带着几分不屑。萧彻的心思,慢慢活络起来。他想,或许可以再设计一次,
看看太子在面对这些“不经意”的欺凌时,会是怎样的反应。如果太子依旧护着他,
那……他是不是可以,稍微相信一点点?3刻意的示弱与心的动摇萧彻在东宫住了半月,
身上的伤渐渐好了,气色也比从前好了许多。萧景琰怕他闷着,
特意让人搬了些书到他的厢房,从经史子集到杂记话本,满满当当堆了半面墙。他依旧话少,
但偶尔会在萧景琰看书时,凑过去问一两句。大多是关于书中的典故,声音低低的,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萧景琰每次都耐心解答,有时还会引申开去,
讲些朝堂之外的趣闻。这日午后,萧景琰处理完政事回来,见萧彻正站在书架前翻书,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给那身月白色的常服镀上了一层柔光。少年身形依旧单薄,
却比刚来时多了几分生气,不再像从前那般死气沉沉。“在看什么?”萧景琰走过去,
轻声问道。萧彻吓了一跳,手里的书“啪”地掉在地上。他慌忙弯腰去捡,
手指却不小心被书页边缘划了一下,渗出血珠。“怎么这么不小心?
”萧景琰立刻拉过他的手,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按住伤口,“去叫太医来看看。
”“不用了,殿下,只是小伤。”萧彻想抽回手,脸上有些泛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急的。
“小伤也要处理好,免得感染。”萧景琰坚持着,吩咐门外的小太监去请太医,
然后牵着他走到桌边坐下,“以后小心些,这些旧书的纸页脆,容易割伤手。
”他的指尖温热,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萧彻低着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
心跳莫名快了几分。他能感觉到萧景琰掌心的温度,顺着指尖蔓延到心里,烫得他有些发慌。
这一刻,他几乎要相信,太子是真的在意他。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是自己太贪心,
不过是一点小伤,何必如此小题大做?说不定,这又是太子笼络人心的手段。太医很快赶来,
给萧彻的手指涂了些止血药膏,又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萧景琰拿起那本掉在地上的书,
是一本《南华经》,书页上还留着萧彻指尖的血迹。“喜欢庄子的文章?”萧景琰翻了两页,
问道。萧彻点点头,声音很轻:“从前在长信宫,见过一本残缺的,觉得……很有意思。
”“庄子的思想,逍遥自在,确实能让人宽心。”萧景琰将书递给他,“若是喜欢,
这本便送你了。”萧彻接过书,指尖摩挲着封面,低声道:“多谢殿下。
”萧景琰看着他低头的模样,心里软了软。他总觉得,这孩子心里藏着太多苦,
像一颗被冰封的种子,需要慢慢用温暖去融化。只是他没注意到,萧彻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
悄悄攥紧了。刚才那一下,并非全是意外。他看到萧景琰进来时,故意手抖了一下,
才让书掉在地上,又“不小心”被划伤。他想看看,太子会不会像对待上次的伤一样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