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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截停人贩只是开始,我的幸福从卤味摊出发小说最新章节-主角苏婉晓晓全文免费阅读

《八零年代:截停人贩只是开始,我的幸福从卤味摊出发》这篇由燕云笺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苏婉晓晓,《八零年代:截停人贩只是开始,我的幸福从卤味摊出发》简介:卤汁的香味慢慢飘出来,飘满了整个厨房,也飘进了我的心里。天刚蒙蒙亮,卤汁差不多熬好了,我把五花肉放进去,小火慢卤。等肉卤……

八零年代:截停人贩只是开始,我的幸福从卤味摊出发小说最新章节-主角苏婉晓晓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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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截停人贩只是开始,我的幸福从卤味摊出发》免费试读 八零年代:截停人贩只是开始,我的幸福从卤味摊出发精选章节

1980年的清晨,林砚在老房子惊醒——今天是妹妹被拐的日子!他抄棍救下林晓,

又靠卤味秘方摆摊谋生。斗地痞、破流言,护家人、遇真情,最终开起卤味店,

让前世的苦日子变成满是烟火气的甜。1后颈一凉,我猛地睁开眼。

不是桥洞底下那能钻骨头的寒风,是老房子木窗缝里漏进来的春风。带着点水汽,

吹在皮肤上有点痒,却让我浑身一僵。墙上红底黑字的挂历太扎眼——1980年,

三月十六。这日子像把刀,直接扎进我心里。前世就是今天,我妹林晓没了。就因为嘴馋,

想去镇口买块水果糖,被两个男人拽上了长途汽车。我找了她一辈子,到死都没见着她一面。

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疼得我喘不过气。我连鞋都没穿好,左脚的布鞋只套了半个脚后跟,

就往门外冲。门后那根枣木棍,是以前用来顶门的,我一把抄在手里。路过堂屋,

我妈正低头缝补我的旧衣服,针脚密得很。她抬头看见我疯跑,喊了句“林砚,你去哪?

”我没工夫回头,只喊了声“找晓晓”,人已经冲出门外。初春的清晨,巷子里还没几个人,

只有卖豆浆的老王推着车走过。我没理他的招呼,拼了命往镇口跑。鞋底磨得脚底板生疼,

可我不敢停。我怕晚一步,就又要失去晓晓了。镇口汽车站挤满了人,

都是扛着包袱、背着行李的。有的要去县城打工,有的要回乡下老家。乱糟糟的,

全是说话声和行李摩擦的声音。我踮着脚往里面看,眼睛都快瞪酸了。终于,

在卖糖的小摊前,我看见了那个穿碎花小褂的身影。是晓晓!她站在摊前,手里攥着几分钱,

正跟摊主说着什么。可我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见两个穿灰布衫的男人凑了过去。

他们一左一右,站在晓晓身边。左边那个男人先动的手,伸手就拽晓晓的胳膊。

晓晓吓了一跳,手里的钱掉在地上,糖纸撒了一地。她想往后躲,

右边那个男人又拽住了她的另一只胳膊。两个男人力气大得很,晓晓那么小,根本挣脱不开。

她的脸白得像张纸,嘴唇哆嗦着,却喊不出声。我看得眼睛都红了,疯了似的冲过去。

手里的枣木棍也没多想,直接砸向左边那个男人的胳膊。“咚”的一声,木棍砸在他胳膊上,

他“嗷”地叫了一声。我嘶吼着“放开我妹”,声音都劈了。

那两个男人被我突然冲过来的样子吓愣了,手也松了点。我趁机把晓晓拉到我身后,

死死护着她。枣木棍横在身前,我盯着那两个男人,眼神肯定凶得很。我知道,这一世,

我不能再怂了。谁也别想把晓晓从我身边抢走。周围的人听见动静,都围了过来,

指指点点的。“这是干啥呢?抢孩子啊?”“这小伙子是孩子哥吧?真护着妹妹。

”那两个男人看看我,又看看围过来的人,脸上有点慌。他们估计是怕引来警察,

对视了一眼,没敢再动手。左边那个男人揉着胳膊,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嘴里嘟囔着“算你狠”。然后两个人就挤进人群,匆匆走了。我看着他们的背影,

手里的木棍还攥得紧紧的,指节都发白了。直到他们彻底消失在人群里,我才松了口气。

低头一看,晓晓正抱着我的胳膊,小声哭着。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眼泪把我的袖子都打湿了。地上的糖纸还散着,几分钱也滚到了一边。我蹲下来,

把木棍放在一边,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她的脸还很白,眼睛里满是害怕。

我摸着她的头,声音放软了点:“晓晓,别怕,哥在呢。”“哥以后再也不让你被人欺负了,

再也不会了。”晓晓抬起头,看着我,抽噎着说:“哥,我以为……我以为见不到你了。

”我心里一疼,把她搂进怀里。“不会的,晓晓,哥永远不会让你走丢的。

”周围的人还在看着,卖糖的摊主捡起地上的钱,递到我手里。“小伙子,**妹没事吧?

以后可得看紧点。”我接过钱,说了声“谢谢”,然后牵着晓晓的手,慢慢往家走。

晓晓的手还在抖,我攥得紧了点,想给她点安全感。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慢慢升起来了,

照在身上暖暖的。可我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护住了晓晓,还得让这个家好起来。

前世的穷日子,前世的遗憾,这一世,我都要补回来。2牵着晓晓往家走,

她的手还带着点凉。进了门,我妈一看晓晓红着眼圈,赶紧迎上来。“咋了这是?

谁欺负我家晓晓了?”我没敢说人贩子的事,怕我妈担心,只说“没事,吓着了”。

晓晓也懂事,没多嘴,乖乖坐在凳子上喝热水。我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里又酸又疼。

余光扫过堂屋,木窗的缝隙还在漏风,风一吹就“呜呜”响。我妈鬓角的白发又多了些,

藏在黑发里,看得我心里发堵。再看我爸,他坐在床边,手里夹着旱烟,一言不发。

他的背比以前更佝偻了,自从上次在工地摔伤了腰,就没再直起来过。这个家,

就像这间漏风的老房子,透着股没指望的劲儿。可我不能让它一直这样。前世我没本事,

让家人跟着受苦,还丢了晓晓。这一世,我必须靠自己的双手,把日子过好。夜里,

等家人都睡熟了,我悄悄爬起来。我妈藏东西总喜欢在衣柜最深处,我伸手往里摸。果然,

摸到了一个巴掌大的小木盒,上面还刻着简单的花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纸,

边角都磨得起了毛。是外婆留下的卤味秘方!外婆以前在镇上摆摊卖卤味,生意好得很,

后来年纪大了才歇手。纸上的字迹是外婆的,虽然有些模糊,但还能看清。

八角、桂皮、香叶……每种料的比例都写得清清楚楚。我拿着秘方,心里一下子有了底气。

就靠这个,我肯定能赚到钱。第二天凌晨四点,天还黑着,我就起床了。

厨房的煤油灯昏昏黄黄的,我借着光洗五花肉。肉是昨天特意去肉铺买的,

选的是肥瘦相间的,卤出来香。我按照秘方上的比例,把八角、桂皮、香叶这些卤料配好,

装在纱布袋里。锅里加水,放进卤料袋,再加点酱油、冰糖,慢慢熬卤汁。

卤汁的香味慢慢飘出来,飘满了整个厨房,也飘进了我的心里。天刚蒙蒙亮,

卤汁差不多熬好了,我把五花肉放进去,小火慢卤。等肉卤好,捞出来切成薄片,油亮亮的,

看着就有食欲。我把卤好的肉装进干净的瓷盆里,放在父亲以前拉货用的旧木板车上。

木板车有点旧,轮子还不太灵活,推起来“吱呀”响。我推着车往镇西集市走,

路上没几个人,只有早起的鸟儿在树上叫。到了集市,我找了个靠近入口的角落,这里人多,

能多卖点。我把木板车停好,拿出干净的盘子,把卤味摆好,又摆上一双筷子,供人试吃。

刚摆好没多久,就有人过来问:“小伙子,这卤味多少钱一斤?”我笑着说:“一块二一斤,

您可以先尝尝,不好吃不要钱。”那人夹了一块尝了尝,点着头说:“嗯,味道不错,

给我称半斤。”我刚给这人称好,又有人围了过来,生意还挺好。可没等我高兴多久,

一个阴影突然罩了过来。我抬头一看,是个穿军绿外套的壮实男人,肩膀垮垮的,

看着就不好惹。他走到我的木板车前,手重重地拍在车板上,“咚”的一声,吓了我一跳。

他斜着眼看我,语气很横:“新来的?懂规矩不?每月交五块保护费。”我心里一沉,

这声音,这穿着,我太熟悉了。是王虎!前世就是他,在集市上敲诈我,抢了我仅有的积蓄。

那时候我怂,不敢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钱拿走。可现在不一样了,这一世,

我不会再任人欺负。我攥紧手里的切肉刀,刀把有点凉,却让我有了底气。我抬起头,

看着王虎,反问他:“集市哪来的保护费规矩?我没听说过。”王虎没想到我敢反驳他,

愣了一下,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你小子还敢顶嘴?”他说着,伸手就要掀我的瓷盆,

“不给是吧?我让你没法卖!”我赶紧伸手拦住他,心里有点慌,可嘴上没软:“你别胡来,

这是我的东西!”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议论纷纷,可没谁敢上前帮忙。

王虎的手已经碰到了瓷盆的边缘,眼看就要把盆掀翻。我心里着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能死死盯着他。要是盆被掀了,我今天的生意就完了,还得赔上这些卤味。就在这时候,

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王虎,你又在这儿欺负人!”3王虎的手刚碰到瓷盆边缘,

就听见一声洪亮的喊。“王虎,你又在这儿欺负人!”我扭头一看,是隔壁卖蔬菜的赵婶,

她手里还攥着秤杆。赵婶快步走过来,直接挡在我的摊子前,跟王虎对峙。她个子不算高,

却像堵墙似的,把我护在后面。“你凭啥掀人家小伙子的摊子?人家招你惹你了?

”赵婶语气很冲。王虎被怼得脸色发青,指着赵婶说:“你少多管闲事!”“我就管了!

”赵婶毫不退让,“集市是大家做生意的地方,不是你撒野的地儿!

”周围卖鸡蛋的张叔、卖豆腐的刘姨也围了过来。张叔一边擦手里的鸡蛋筐一边说:“王虎,

人家第一次摆摊,你别太横。”刘姨也跟着帮腔:“就是,想收保护费?

先问问我们答应不答应!”几个来买东西的老乡也凑过来,指着王虎议论。

“这不是上次抢人家卖菜大爷钱的那个吗?”“真不要脸,就会欺负老实人!

”王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扫了眼围过来的人,眼神发虚。他知道自己理亏,

再闹下去讨不到好,只能放下狠话。“行,你们等着!下次再找你们算账!”说完,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灰溜溜地挤出人群走了。我松了口气,手里的切肉刀还攥得紧紧的,

手心全是汗。赵婶转过身,蹲下来帮我把瓷盆摆好,又拍了拍上面的灰。

她压低声音跟我说:“王虎就怕人多,以后他再来,你就喊我。”我连忙点头:“谢谢赵婶,

今天要是没你,我这摊子就完了。”“谢啥,都是街坊,互相帮衬是应该的。”赵婶笑着说。

她又凑近了点,小声跟我说:“你进香料别在集市买,贵。”“镇东头有个李记杂货铺,

他家香料比集市便宜三成,能省不少钱。”我赶紧记在心里,这可是关键信息,

能省不少成本。“我记住了赵婶,明天我就去看看。”赵婶又叮嘱了我几句,

才回到自己的蔬菜摊。之后的生意很顺利,卤味的香味吸引了不少人。有人买了一次,

尝着好吃,又回头来买,还拉着邻居一起。不到中午,我带来的卤味就卖得差不多了。

我收拾好摊子,推着木板车往家走,心里美滋滋的。回到家,

我把钱袋里的毛票、硬币都倒在桌子上,开始数。

一分、两分、五分、一毛、两毛……数完我愣了一下,居然有十二块三!我爸在工地打零工,

一天也才赚三块多。这一天赚的,顶他四天的收入了!我拿着钱,跑到我爸房间,

把钱递到他面前。“爸,你看,今天卖卤味赚的!”我爸放下手里的旱烟,看了眼桌上的钱,

眼神里满是惊讶。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那些钱,手指有点抖。我知道,他是没想到,

我摆摊居然能赚这么多。下午我把木板车擦干净,又把瓷盆洗好,准备明天再出摊。

傍晚的时候,我想着去镇东头踩踩点,看看李记杂货铺在哪。路过苏婉家门口,

我看见她蹲在院子里,正给孩子洗尿布。她的头发用一根红绳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夕阳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暖光,看着特别温柔。她好像察觉到有人看她,

抬头望了过来。看见是我,她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个浅浅的笑。那笑容特别甜,

像傍晚的夕阳,暖烘烘的,照进我心里。我也赶紧冲她笑了笑,抬手打了个招呼。她低下头,

继续洗尿布,耳朵却有点红。我没好意思多停留,快步走了过去,心里却一直想着她的笑。

走到镇东头,很快就找到了李记杂货铺。铺子不大,里面摆满了各种东西,

香料放在最里面的架子上。我问了问价格,确实比集市便宜不少,心里更有底了。

回家的路上,我琢磨着,明天多进点香料,多卤点肉。争取多赚点钱,

早点把家里的漏风窗户修好,再给我爸买点治腰的药。想到这些,我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这一世的日子,好像真的在往好的方向走。只是不知道,王虎会不会真的善罢甘休。

我心里有点担心,却也不怕。有赵婶和街坊帮忙,还有我自己的底气,就算他再来,

我也能应对。4接下来半个月,我每天都是凌晨四点准时起床。厨房的煤油灯准时亮起,

洗肉、配卤料、熬卤汁,一步都不敢错。赵婶说的李记杂货铺是真靠谱,香料新鲜还便宜。

每次买半斤八角、二两桂皮,都能比在集市买省两块多。省下来的钱,我攒着,

想给家里添点实用的东西。卤料配比越来越熟,卤出来的肉也越来越香。刚把卤味摆上摊,

香味就能飘出老远,不少人闻着味就来了。慢慢的,我有了不少回头客。

张大爷几乎每天都来,每次都买一斤卤猪头肉下酒。李大妈也常来,

说她孙子就爱吃我家的卤味。有时候不到中午,两大盆卤味就卖光了,比我预想的还快。

这天我收摊格外早,不到十一点就推着空车往家走。刚走到巷口,

就听见石墩那边传来说话声。是张翠花,她正跟几个大妈凑在一起聊天,声音还不小。

我本来不想听,可她提到了苏婉,我脚步就停住了。张翠花指着苏婉家的方向,

撇着嘴说:“那寡妇天天往林家跑。”“林砚妈病了她就去熬药,端茶倒水的,

指不定想改嫁呢。”旁边一个穿蓝布衫的大妈接话:“不能吧?苏婉看着挺老实的。

”张翠花立刻提高声音:“老实?这年头老实人能有这心思?”“再说了,

林砚摆摊能有啥出息?早晚得赔本。”“到时候看谁还理他,苏婉要是真跟了他,有苦头吃!

”我听得心里冒火,攥紧了手里的车把,指节都发白了。苏婉明明是好心帮忙,

到她嘴里怎么就变味了?还有我摆摊,碍着她什么事了?用得着她这么咒我?

我想冲过去跟她理论,可又忍住了。现在跟她吵,只会让她更来劲,

还落得个“年轻人没规矩”的名声。不如等明天,用事实打她的脸。第二天早上,

我特意多卤了点肉,卖到下午一点才收摊。回家路过巷口时,我把木板车停在石墩旁边,

故意拿出账本。我把账本摊在石桌上,拿出算盘,“噼里啪啦”地算起来。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见。果然,没过一会儿,张翠花就挎着菜篮子走了过来。她路过石墩时,

脚步顿了顿,眼睛往账本上瞟。我假装没看见,算完后,

故意提高声音自言自语:“这月居然赚了五十六块。”然后抬头看向张翠花,

笑着说:“张婶,你看,这钱够给我爸买个新轮椅了。”张翠花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

赶紧凑过来,伸头看账本。她手指着账本上的数字,嘴里嘟囔着:“五十六?你没算错吧?

”我把算盘推到她面前:“您可以自己算,一笔一笔都记着呢。”张翠花没敢动算盘,

脸色从惊讶慢慢变成铁青,跟猪肝似的。我又补充道:“对了张婶,

苏婉姐是好心帮我家照顾我妈。”“她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您以后别乱说了,

免得让人误会。”周围几个路过的街坊也停下脚步,看着张翠花,眼神里带着点不赞同。

张翠花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最后哼了一声。她扭着头,挎着菜篮子快步走了,

脚步都有些慌乱。昨天跟她一起聊天的那几个大妈,也没再围过来,都悄悄走了。

我收起账本和算盘,心里痛快多了。跟这种人讲道理没用,不如用事实让她闭嘴。

推着车往家走,刚好遇见苏婉抱着陈诺出来晒太阳。她看见我,笑着点了点头,

眼神还是那么温柔。我也冲她笑了笑,说:“婉姐,今天天气挺好的。”她“嗯”了一声,

小声说:“听说你这月赚了不少?”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可能听街坊说了。

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行,够给我爸买轮椅了。”苏婉眼里闪过一丝欣慰:“那就好,

你这么努力,值得的。”陈诺在她怀里伸了伸胳膊,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我看着他们母子,

心里暖暖的。这日子,就像我卤味里的冰糖,慢慢熬出了甜味。只是不知道,

张翠花会不会就这么算了。我心里有点担心,却也不怕。只要我好好做生意,好好护着家人,

不管她耍什么花样,我都能应对。5我爸林建国一直不赞成我摆摊,这话他说了不下十次。

每次我收摊回家,他要么坐在床边抽烟,要么就直接回房间。有次吃饭,

他放下筷子说:“摆摊不是正经营生,不如找个工厂当学徒。”我知道他是为我好,

怕我摆摊不稳定,可我没跟他争辩。只是把每天赚的钱悄悄交给我妈,

让她给家里添些必需品。我妈用我赚的钱买了新的锅碗瓢盆,还给晓晓买了件新衣服。

家里的日子慢慢有了起色,可我爸还是没松口。这天,我揣着攒下的钱,

去镇上的木材铺买了块新木板。又请木匠师傅来,把家里那扇漏风的木门换成了新的。

新门装上的那天,我妈摸着门板,笑得合不拢嘴。我爸站在旁边,没说话,

却也没像以前那样皱着眉。解决了门的事,我又想起我爸的腰伤。他的腰自从摔伤后,

一到阴雨天就疼得直不起来。我托赵婶打听县城的老中医,赵婶很上心,

第二天就给了我消息。说县城西头有个姓周的老中医,治腰伤特别厉害。

我赶紧攒了八十块钱,这天早上,我推着自行车跟我爸说:“爸,我带你去县城看腰。

”我爸愣了一下,摆着手说:“不用,老毛病了,忍忍就过去了。”“不行,得去看,

钱我都准备好了。”我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扶上自行车后座。我爸没再推辞,

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骑自行车到县城要一个多小时,路上风有点大,我骑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