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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志异之兴安岭的“声音琥珀”》免费试读 东北志异之兴安岭的“声音琥珀”精选章节
第一章:林海秘闻兴安岭深处的气息,厚重、潮湿,带着陈年腐殖质和松针的冷香。
关山月踩着厚厚的落叶,跟在向导和那几位神色凝重的考察队员身后,眉头微蹙。
他是省里乃至全国顶尖的满语及北方少数民族古文化专家,
原本正在准备一个重要的学术会议,却被一纸加急调令,
近乎“绑架”般地请到了这原始森林的腹地。带队的林地质学教授赵建国,
是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头,此刻却满脸都是压抑不住的激动与一丝……不安。
“关教授,实在抱歉,情况特殊,不得不请您出马。”赵建国声音沙哑,
指着前方一个被临时防水布遮盖的洞口,“我们在一次地质勘探中,
意外发现了这个……难以解释的东西。”洞口隐约有灯光透出,进去后空间不大,
显然经过初步清理。最引人注目的,
是洞壁嵌入的几块巨大的、色泽金黄透亮如蜜糖的松脂化石——琥珀。它们的大小远超寻常,
内部似乎封存着一些细小的气泡和杂质。但吸引关山月目光的,是放在洞中央简易工作台上,
那块被小心放置在黑色绒布上的琥珀。它有人头大小,形态不规则,内部异常纯净,
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折射出温暖的光晕。“我们起初以为只是普通的远古琥珀,
”赵建国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在进行常规声波探测时,
仪器捕捉到了……微弱的、有规律的振动信号。”关山月的心猛地一跳。
作为研究萨满文化和满族历史的学者,
他听说过兴安岭关于“声音琥珀”的古老传说——某些特定的古松脂,能像录音机一样,
封存下当时的声音。他一直以为那只是神话。“我们尝试了各种无损方法,
最终用特定频率的低频声波……‘激活’了它。”赵建国示意助手操作旁边的仪器。
一阵轻微的嗡鸣后,从连接仪器的扬声器里,
首先流淌出的是一段苍凉、古朴、用古老满语吟唱的旋律。声音有些模糊,
仿佛隔着漫长的时光,但那独特的喉音转调和充满自然崇拜的韵律,
让关山月瞬间屏住了呼吸。是早已失传的萨满祭歌!关于呼唤山神,
祈求狩猎丰饶的古老仪式!这是无价的历史文化瑰宝!考察队员们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显然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听了。然而,祭歌吟唱到一半,异变发生了。声音陡然中断,紧接着,
一阵极其刺耳、仿佛金属摩擦的高频噪音爆发出来,让所有人都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噪音持续了三四秒,戛然而止。然后,一个清晰、急促,带着明显现代汉语口音,
甚至有一丝电子合成质感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凿进所有人的耳膜:“警告!地脉失衡!
核心矿区……七日后……坍塌……万人坑……阻止……必须阻止初始爆破……”声音到这里,
再次被一阵杂音淹没,然后彻底消失。山洞里死一般寂静。只有仪器发出的微弱电流声,
和众人粗重的呼吸声。萨满的古老祭歌中,混录了一段来自……未来的警告?用现代汉语?
关山月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他精通的是死去的语言和历史,但这段警告,
他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核心矿区……初始爆破……”赵建国脸色惨白,喃喃自语,
“这……这不可能……我们最近确实计划在岭西的老矿区进行一轮新的勘探性爆破,
时间……时间就在七天后!”恐慌,如同洞外的寒雾,瞬间笼罩了所有人。
那段被封印在数百万年前松脂里的、关于未来的预言,是真的吗?
第二章:破碎的预言临时营地设在离山洞不远的一处林间空地,
帐篷里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关山月反复听着录音笔里保存的那段诡异警告。
音频文件已经被随行的技术人员做了降噪和增强处理,但关键信息依旧残缺。“警告!
地脉失衡!
核心矿区……七日后……坍塌……万人坑……阻止……必须阻止初始爆破……”“地脉失衡?
”关山月眉头紧锁,这不像严谨的科学术语,
倒更像是某种……风水玄学或者古老传说中的概念。“核心矿区”指向明确,
就是几十年前废弃、如今准备重启勘探的岭西大宝山矿区。“七日后”给出了死亡倒计时。
“万人坑”三个字更是触目惊心,那里曾是日占时期的劳工营地,埋葬了无数冤魂,
若真发生特大矿难,后果不堪设想。但最关键的是——“必须阻止初始爆破”。
这是警告给出的唯一明确行动指令。“初始爆破定在七天后上午九点,
地点在矿区三号勘探区。”赵建国指着铺在桌上的矿区地图,手指点在一个画着红圈的位置,
“这是经过严格地质评估的,理论上风险极低。”“理论上?”关山月抬起头,目光锐利,
“那段声音怎么解释?它被封存在一块可能形成于数百万年前的琥珀里!
它预言了‘七日后’!现在,我们听到了!”“关教授,我理解您的震惊。
”一个略带官腔的声音插入,是此次行动的副总指挥,来自省资源厅的刘处长。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脸上带着程式化的谨慎,“但单凭一段来源不明、内容离奇的声音,
就中止一项重要的国家勘探项目,这……未免太过儿戏。我们需要更确凿的证据。”“证据?
”关山月几乎要气笑了,“刘处长,您认为什么样的证据才算确凿?难道要等矿难发生,
用成千上万条人命来证明这段预言的正确性吗?”“请注意您的言辞,关教授!
”刘处长脸色一沉,“科学讲究严谨!
万一这只是某种……我们尚未理解的自然现象造成的录音错觉?或者,是有人恶作剧?
”他自己说出这话都觉得底气不足。那琥珀的年份和声音的提取过程,都有严格监控。
“恶作剧?”赵建国忍不住插话,他指着旁边仪器屏幕上复杂的声波图谱,“这种信号特征,
这种载体……目前的科技水平根本不可能伪造!”争论毫无结果。
刘处长坚持需要“进一步研究”和“上级指示”,拒绝立即下达停止爆破的命令。时间,
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关山月感到一股巨大的无力感。他掌握着可能是拯救无数人性命的钥匙,
却因为这钥匙的形状太过匪夷所思,而被挡在决策的大门之外。他不能坐以待毙。当晚,
关山月借口需要安静研究那段萨满祭歌,把自己关在帐篷里。他绕过营地的官方通讯设备,
使用了自己的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老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干练的女声,
是他的博士生周雨,也是他最信任的助手。“小雨,听着,”关山月压低了声音,语速极快,
“我需要你立刻动用所有能用的私人关系,查两件事:第一,大宝山矿区,
尤其是三号勘探区近五十年内所有的地质详勘报告,
特别是关于地下空腔、断层和地下水文的;第二,搜集所有关于‘地脉’的民间传说,
尤其是兴安岭地区萨满文化中相关的记载。”他顿了顿,补充道:“要快!
我们可能只有不到七天的时间!”挂了电话,关山月走出帐篷。林间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抬头望着被原始森林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夜空,繁星点点,仿佛无数沉默的眼睛。
刘处长的帐篷还亮着灯,隐约传来通话声,似乎是在向上级汇报这“棘手的情况”。
官方渠道受阻,他必须自己找到足以说服所有人的、更坚实的证据。否则,七天后,
那片黑色的矿区,可能真的会被鲜血染红。第三章:萨满的箴言接下来的两天,
关山月几乎不眠不休。他一方面与赵建国团队的技术人员一起,
对那段警告音频进行更精细的分析,试图从背景杂音中分离出更多信息;另一方面,
则沉浸在周雨源源不断发来的资料中。地质报告专业而枯燥,初步看来,
三号勘探区确实被认为是“相对稳定”的。但关山月注意到一份二十年前的补充报告中,
提到该区域边缘存在一个“疑似古老采空区,范围及稳定性待进一步探查”,
而这次的爆破点,距离这个“待探查”区域,并不算远。这份模糊的标注,
在乐观的主流评估中被忽略了。而关于“地脉”的资料,则让他进入了另一个玄奥的世界。
周雨发来的资料里,有大量散落在民间传说、地方志和残存萨满手抄本中的零星记载。
在古老的萨满信仰中,大地并非死物,而是拥有如同人体经络般的“地脉”。地脉汇聚之处,
往往是能量节点,被视为神圣之地,也是部落迁徙、定居的重要依据。地脉通畅,
则风调雨顺,生灵繁盛;地脉受损或“失衡”,则会引发地震、山崩、瘟疫等灾难。
这些记载大多语焉不详,被视为蒙昧时代的迷信。但关山月结合那段警告,
却看出了不一样的东西。“地脉失衡……”他反复咀嚼着这个词。在现代地质学中,
或许可以对应某种极其复杂和隐蔽的地质结构不稳定状态,
这种状态可能尚未被常规探测手段完全掌握,但其积累的能量,
一旦被“初始爆破”这样的外力触发,就可能引发连锁式的灾难性后果。古老的智慧,
用其独特的语言,可能揭示了一种被现代科学忽略的风险。
他把这个想法和那份标注了“疑似采空区”的地质报告一起,提交给了赵建国和刘处长。
赵建国看完后,沉默了很久,眼神中充满了挣扎。作为科学家,
他本能地排斥“地脉”这种玄乎的概念,但那份警告和关山月的交叉论证,
又让他无法完全否定。“关教授,你的想法……很有启发性。”赵建国最终艰难地说道,
“我会立刻组织人手,对三号勘探区边缘那个疑似采空区,进行紧急的精细探测。
但这需要时间,而且……不一定能赶在爆破之前完成。
”刘处长的态度则依旧暧昧:“民间传说毕竟不是科学依据。
我们会重视赵教授团队的补充探测结果。在最终结论出来前,项目计划……暂时不变。
”暂时不变?关山月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
bureaucratic体系下的“暂时不变”,往往就意味着会按原计划进行。
压力不仅来自内部。当天下午,关山月接到一个匿名电话,信号很差,断断续续,
一个沙哑的男声警告他:“不该碰的东西别碰……林子深,有些声音……听了会死人的。
”电话随即被挂断。关山月握着卫星电话的手,沁出了冷汗。他们的行动被监视了?是谁?
利益相关的矿企?还是……别的什么势力?他走出帐篷,
发现营地周围似乎多了一些陌生的面孔,穿着普通的林业工人服装,但眼神锐利,
不时扫过他和赵建国的帐篷。一种被无形之手扼住喉咙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时间只剩五天。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漆黑的矿洞里独自前行,
只有手中那一丝从古老传说和未来碎片中拼凑出的微光。而黑暗深处,
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等待着将他吞噬。
第四章:另一枚琥珀就在关山月感到寸步难行之际,转机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了。
营地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一个六十多岁、皮肤黝黑、满脸皱纹如同老树皮般的鄂伦春族老人。他叫孟根,
是附近山林最后的猎民之一,也是这片区域的活地图。孟根老人直接找到了赵建国,
用生硬的汉语,夹杂着鄂伦春语,激动地比划着。赵建国听不太明白,赶紧找来了关山月。
关山月精通满语,与鄂伦春语有部分相通之处,连猜带蒙,总算明白了老人的来意。孟根说,
他听山里其他工人议论,
说“官家的人”在山神洞里找到了会说话的“松脂泪”(指声音琥珀),
还在为山里要出事而争吵。他想起,很多年前,他的爷爷在一次狩猎中,也在另一个地方,
捡到过一块类似的、里面好像封着东西的“松脂泪”。爷爷说那是山神留下的记忆,
一直当做圣物供奉在家里。“爷爷说……那里面,有流血的声音,有仇恨的味道。
”孟根老人浑浊的眼睛里带着恐惧和坚定,
“你们要找山崩的缘由……也许……也许那块‘松脂泪’能告诉你们。
”关山月和赵建国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和希望!另一块声音琥珀!
而且可能记录了过去某次与“地脉”或灾难相关的信息!事不宜迟,在孟根老人的带领下,
关山月和两名可靠的考察队员(避开刘处长和那些可疑的“工人”),
冒着渐渐密集起来的雪花,深入了更偏僻的林地。孟根的家是一个简陋的木刻楞房子,
藏在山坳里,几乎与山林融为一体。在屋子最里面,供奉山神爷的神龛旁,
一个用红布包裹的盒子里,
静静地躺着一块巴掌大小、色泽深褐、不如山洞里那块剔透的琥珀。关山月小心翼翼地接过,
在孟根老人默许的目光下,使用携带的便携式声波设备,尝试激活。一阵刺啦啦的杂音后,
里面传出的,不是萨满的祭歌,而是一段充满惊恐、愤怒和绝望的对话!
用的是几十年前的东北方言,夹杂着鄂伦春语!“……孟和!
你……你为了金子……竟要杀光我们整个哨鹿队?!”“别怪我,
巴特尔……要怪就怪你们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那金脉……是山神赐给我孟和家的!
你们休想分走!”“那不是金脉!那是……那是山神的血管!动了会遭天谴的!
”“去他妈的天谴!砰——!”一声枪响,一声惨叫,然后是沉重的倒地声,
以及另一个男人疯狂挖掘泥土的声音。录音在这里模糊下去,
背弃盟约……谋财害命……必将世代受山神怒火……地脉反噬……永无宁日……”声音消失,
木屋里一片死寂。孟根老人早已老泪纵横,身体剧烈颤抖。巴特尔,正是他的曾祖父!
而那个杀人夺宝的孟和……关山月立刻让周雨查询资料。很快,信息反馈回来:孟和家族,
正是几十年前最早在大宝山区域发现金矿并发家的家族,
也是如今极力推动矿区重启勘探的主要资本方之一!现在的矿业公司董事长,就叫孟庆山,
是孟和的曾孙!历史的回响,与现实惊人地交织在一起!一块琥珀,
揭开了一桩尘封的家族血案。另一块琥珀,
预言了一场可能由同样贪婪引发的、规模更大的灾难。“地脉反噬……”关山月喃喃自语。
孟根老人曾祖父的诅咒,与未来警告中的“地脉失衡”,形成了可怕的呼应。他手中,
不仅握着未来的警告,还握着一把能点燃现实利益冲突的、关于历史真相的钥匙。
公开这段录音,孟庆山的家族声誉将彻底崩塌,但同样可能激化矛盾,
甚至引发不可预料的冲突。而不公开……又如何阻止他们?
关山月看着手中这枚承载着血腥过往的琥珀,感觉它重若千钧。
第五章:阻挠与抉择带着第二块琥珀和其揭示的惊人秘密,关山月和赵建国连夜返回主营地。
他们意识到,情况比想象的更复杂。阻止爆破,不仅仅是一个科学决策问题,
更触及了深层的利益和历史恩怨。果然,他们回到营地后,立刻感受到了明显的变化。
刘处长的态度变得更强硬,
几乎是不容置疑地要求他们将所有“声音琥珀”及相关研究资料封存,
等待“上级专家小组”接管。他身边多了几个神情冷峻、自称是“安全部门”的人,
限制了关山月和赵建国的行动自由,特别是禁止他们再与外界进行非必要的通讯。
孟根老人在第二天一早,就被两个自称是“镇**工作人员”的人“请”走了,
说是去“了解情况”,但关山月看到老人被推搡着上车时,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营地周围的陌生“林业工人”更多了,几乎是明目张胆地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压力如山般袭来。关山月明白,孟庆山背后的势力已经察觉,并且动用了他们的能量,
试图将这件事压下去。巨额的投资、家族的声誉、可能存在的历史罪责,
都让他们不能允许爆破计划被中止。时间只剩四天。晚上,
关山月被单独“请”到刘处长的帐篷。除了刘处长和那两位“安全部门”的人,
还有一个穿着考究西装、面带微笑但眼神锐利的中年男人。“关教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