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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婚礼前被老婆赶走,我关机钓鱼,岳父家直接炸了锅小说-婚礼前被老婆赶走,我关机钓鱼,岳父家直接炸了锅最新章节阅读

《婚礼前被老婆赶走,我关机钓鱼,岳父家直接炸了锅》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李薇李宗明许安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站在水库边,听着那响彻云霄的广播,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明镜似的。该来的,终于来了。我慢悠悠地收起鱼竿,将还挂在鱼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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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被老婆赶走,我关机钓鱼,岳父家直接炸了锅》免费试读 婚礼前被老婆赶走,我关机钓鱼,岳父家直接炸了锅精选章节

小姨子结婚。老婆说我土,不让我去。我被赶出家门。我回了老家,关机钓鱼。两天后,

全村的大喇叭都在广播,说我岳父打电话到村委会,快找疯了。电话接通,他声音嘶哑。

“主婚人再不出现,婚礼直接取消!”我看了看鱼篓里活蹦乱跳的鱼,笑了。01婚礼前夜,

李薇将我熨烫平整的西装从衣架上扯下来,狠狠掼在沙发上。布料与皮质沙发摩擦,

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像是我心脏被重物碾过。“许安,你是存心要让我死是不是?

”她双臂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漂亮的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刻薄。那眼神,

我看过无数次。像是在看一坨沾在自己名牌高跟鞋底的烂泥。“就这身破烂货?

你穿出去是想向全世界宣告,我李薇嫁了个土包子,还是想告诉我妹夫家,

我们李家穷得连件像样的衣服都置办不起了?”她的声音尖利,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

精准地钉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上。我喉咙发紧,压下心底翻涌的酸涩,

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解释:“薇薇,这身是我结婚时买的,最好的了。料子很好,

也很干净体体面面。”“体面?”李薇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发出一声短促而夸张的嗤笑。她伸出涂着精致红色蔻丹的食指,

嫌恶地戳了戳那件西装的领口。“你懂什么叫体面吗?我妹妹嫁的是宏盛集团的独子!

亿万豪门!你这身衣服,连他们家门口的保安穿的都不如!你穿着这身去,

就是活生生打我李薇的脸,打我们全家的脸!”她突然发疯似的尖叫起来,抓起衣架,

用尽全力砸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啪”的一声脆响,塑料衣架四分五裂。碎片溅开,

有一片擦过我的手背,划开一道细细的血痕。我看着那道血痕,血珠慢慢渗出,

却感觉不到半分疼痛。或许,心里的麻木已经覆盖了身体的知觉。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岳母。李薇按了免提,岳母急切又带着一丝不耐的声音从听筒里钻出来,像一条冰冷的蛇。

“薇薇啊,怎么样了?许安那边的衣服搞定了没?可千万别在婚礼上出岔子,

让**夫家看笑话。”李薇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冷笑,对着手机告状:“妈,

你快说说他!我让他去买套像样的西装,他非要穿结婚那身破烂!我都说了,

他这副样子去了就是给我丢人现眼!”“哎呀,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岳母的声音立刻拔高了八度,充满了对我冥顽不灵的失望,“小薇说得对!许安你听着,

这次婚礼非同小可,你要是实在没有能上台面的衣服,就别去了,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也免得亲家那边问起来,我们还要费劲解释。”电话里,母女俩一唱一和,

三言两语就决定了我出席或缺席的权利。我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被她们随意评判,

随意处置。她们甚至懒得问我一句我的想法。李薇挂了电话,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

好似打赢了一场至关重要的战役。她转身走进衣帽间,拖出我那个小小的行李箱,

那是我从老家带到这个城市的唯一家当。她粗暴地拉开拉链,

将我在这个家里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胡乱塞进去,动作像是在处理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然后,她拖着箱子,重重地扔到大门口,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滚!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她指着门口,对我下达最后的驱逐令。我静静地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略显扭曲的脸。

这张脸,曾经是我大学时代最美的风景,是我愿意为之奋斗一生的动力。可现在,

我只看到了陌生和狰狞。结婚这三年,一幕幕画面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轻描淡写地把我父母从乡下捎来的土鸡蛋、笨花生扔进垃圾桶,理由是“不健康,

有细菌”。她在我第一次跟她出席高级西餐厅时,当着她朋友的面,

嘲笑我用不惯刀叉的笨拙姿势,说我“像个没开化的原始人”。

她禁止我在家里跟朋友用方言打电话,说那种土话会“拉低我们家的格调”。每一次,

我都选择了忍耐。我告诉自己,她只是虚荣心强,只是从小生活环境优越,她没有恶意。

我以为我的退让和包容,能换来家庭的和谐,能让她慢慢接纳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出身。

可我错了。我的忍耐,只换来了她的变本加厉。我的退让,

只滋养了她愈发膨胀的鄙夷和傲慢。原来,在我深爱着的这个女人眼里,我,

以及我所代表的一切,从始至终都只是她光鲜人生里一个碍眼的污点,一块急于剔除的腐肉。

就在前几天,我妈哭着打电话让我给投资失败的弟弟凑二十万。我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

打着投资的幌子进了**,输得血本无归。我妈在电话里哭天抢地,说我不帮就是不孝,

就要跟我断绝关系。我沉默地挂了电话,拟好一份借款合同,利息按银行最高标准算。结果,

我妈在家族群里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冷血,还配上她和我爸准备睡大街的凄惨照片。

我什么都没说,

只是默默把一份文档甩进了群里——那是我从小到大给我弟“擦**”的账单明细,

密密麻麻,总额是274万。那一刻,我以为自己已经把心练得足够硬。

可面对李薇此刻的羞辱,我才发现,家人的吸血是钝刀子割肉,而爱人的践踏,是凌迟。

我心里那座积压了三年的火山,在这一刻,终于彻底爆发。我第一次没有再低头,

没有再道歉,而是抬起眼,冷冷地,一字一句地看着她说:“李薇,你会后悔的。

”我的声音很平静,毫无波澜,却让李薇愣了一下。她似乎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

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抱着胳膊嗤笑出声:“后悔?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你这种扶不起的阿斗!赶紧滚!

别耽误我明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去参加我妹的婚礼!”我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

拎起门口那个被她鄙夷的行李箱,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

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关上的刹那,我清晰地听到她在里面拿起手机,

用一种雀跃的、如释重负的语气给她的闺蜜打电话。“搞定!

我终于把那块黏在身上甩不掉的狗皮膏药给甩掉了!哈哈,

明天我就是全场最闪亮的单身贵族!”我站在冰冷的走廊里,笑了。原来,在她心里,

我连个人都算不上,只是一块狗皮膏药。也好。也好。02我没有去酒店,而是连夜驱车,

四个小时,回到了乡下那座早已空无一人的老宅。车子驶下高速,

窗外的霓虹灯火逐渐被漆黑的田野和稀疏的星光取代。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植物混合的清新气息,让我在压抑了几个小时后,终于得以喘息。

推开老宅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熟悉的、混合着灰尘和旧木头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

这里没有纤尘不染的大理石地板,没有昂贵的智能家居,

只有褪色的墙壁和父亲亲手打制的家具。但这一刻,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这里,

才是我真正的家。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在院子里的水井边冲了个凉水澡,

冰冷的井水从头顶浇下,似乎也浇熄了我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只剩下一片冰凉的死灰。

第二天一大早,我从杂物间翻出了父亲留下的那套渔具。

鱼竿的竹身已经被岁月摩挲得光滑温润,带着父亲手掌的温度。我扛着渔具,拎着小马扎,

走到了村后那片熟悉的水库。清晨的水库,水面平静得像一面巨大的镜子,

倒映着远山和天光。我选了个老位置,挂上蚯蚓,甩出鱼竿,然后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盯着水面上那个小小的、红色的浮标。脑子里的一切纷乱,李薇的尖叫,岳母的指责,

那些伤人的话语,都随着荡漾的微波,一点点被抚平,沉淀,然后消失不见。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和这片山水融为一体时,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振动起来。我掏出来一看,

是李薇发来的短信。屏幕上那行字,像一条毒蛇,再次向我吐出信子。“别跟我装死,

两千块钱打你卡上了,够你花几天,省得到时候穷得没饭吃,又跑回来找我要饭。”那语气,

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施舍和不屑。她大概以为,我离了她,就会像条流浪狗一样活不下去。

紧接着,又一条短信进来,是岳母的。“许安,你也别怪小薇,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男人嘛,事业不行,至少也得会来事。你跟我们家确实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想开点吧。

”字字句句,都在告诉我,我是个废物,我不配。我看着这两条短信,

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温情,被彻底浇灭。最后对这段婚姻的幻想,也化为乌有。我忽然笑了。

不是苦笑,不是惨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如释重负的解脱的笑。

我终于不用再为了维护那可笑的“家庭和谐”,去扮演那个卑微、顺从的角色了。

我终于可以做回我自己了。我点开和李薇的对话框,慢条斯理地回复了一句:“钱你留着吧,

给自己买个看得起你的老公。”发送。然后,我毫不犹豫地打开手机后盖,

取出那张小小的SIM卡,屈指一弹。那张承载了无数羞辱和压抑的卡片,

在空中划出一道小小的抛物线,无声无息地落进了渔具包最深的那个角落里。世界,

终于清净了。我把手机扔回车里,重新坐回水库边。看着水面上那只浮标,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挣脱了渔网的鱼,终于重新回到了属于我的那片广阔水域。这两天,

我彻底与世隔绝。白天,我去水库钓鱼,去山里挖笋。傍晚,我扛着锄头,

把院子里荒废的菜地重新翻了一遍,撒上青菜种子。晚上,我找出父亲留下的工具箱,

把老宅里松动的桌椅、漏雨的屋檐,一点一点地修缮好。汗水浸透了我的衣服,

身上沾满了泥土和木屑,可我的心,却一天比一天更平静,更踏实。

我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重新找回了那个被婚姻磨平了棱角,

被李薇打压得快要消失不见的自己。我享受着这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是的,我知道,

风暴很快就会来临。只是我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猛烈。03小姨子李悦婚礼当天,

天光大好。我起了个大早,在水库边守了半天,收获颇丰。鱼篓里,

几尾肥硕的草鱼和鲫鱼活蹦乱跳,搅动着一池清水。我心情极好,哼着不成调的家乡小曲,

正准备收杆回家,给自己的午餐加道硬菜。就在这时,村头那个锈迹斑斑的大喇叭,

突然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后,村支书王叔那洪亮又带着几分焦急的嗓音,

响彻了整个小山村。“喂!喂!广播一下!广播一下!”“许安!许安!你在村里吗?

你老丈人李宗明!电话打到村委会来了!说有天大的急事找你!十万火急!

听到广播速来村委会回电话!重复一遍!许安!听到广播速至村委会!你老丈人快急疯了!

”喇叭的声音极大,在安静的山谷里来回激荡,惊起了一群正在田埂上觅食的麻雀。一时间,

整个村子都像是被投下了一颗炸弹。正在田里干活的乡亲们,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直起腰,伸长了脖子,朝着村委会的方向张望,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许安?

是老许家那个在城里当工程师的儿子吧?”“他老丈人?城里的大老板?

怎么电话都打到村委会来了?”“听王支书的口气,好像是出啥大事了!”我拎着鱼篓,

站在水库边,听着那响彻云霄的广播,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明镜似的。该来的,终于来了。

我慢悠悠地收起鱼竿,将还挂在鱼钩上的蚯蚓扔回水里,

然后不紧不慢地将所有东西收拾妥当。

在全村人好奇、探究、甚至带着几分同情的复杂目光注视下,我迈着闲庭信步般的步伐,

穿过田埂,走到了村委会的小院里。村支书王叔正急得团团转,一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

一个箭步冲上来拉住我的胳膊。“哎哟我的好侄儿!你跑哪儿去了!你老丈人那电话,

一个接一个,跟催命似的!快快快!电话还给你留着线呢!

”他把我推到那部老旧的红色拨盘电话前。话筒还带着王叔的体温。我拿起话筒,凑到耳边。

还没等我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岳父李宗明的嘶吼。那声音,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充满了愤怒、惊恐和无法置信。“许安!**死到哪里去了!电话为什么关机!

你想造反吗!”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我好整以暇地掏了掏耳朵,将话筒拿远了一点,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爸,有事吗?”“我钓鱼呢,山里信号不好,

就把手机关了。”“钓鱼?!”李宗明在电话那头气得声音都变了调,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钓鱼!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赶紧给我滚回来!立刻!

马上!”我故作惊讶地“啊”了一声。“滚回去?爸,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是不让我去参加婚礼吗?”“李薇亲口说的,我去了给她丢人,让你和妈也跟着没面子。

我这不是怕碍了你们的眼,才躲回老家图个清静嘛。”我的话像一记重拳,

狠狠打在李宗明的脸上。电话那头刹那陷入了一阵死寂。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此刻脸上那副青一阵白一阵的精彩表情。几秒钟后,

他压抑着怒火的咆哮声再次响起,但这次,明显底气不足。“别……别他妈废话了!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你现在立刻给我回来!新郎家那边点名要你当主婚人!唯一的主婚人!

你再不出现,这婚就结不成了!我们李家的脸就全丢尽了!”主婚人?我?

我看着脚边鱼篓里那几条还在拼命挣扎的鱼,它们张着嘴,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什么。

我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我对着话筒,用一种极其散漫的语气,轻飘飘地说道:“哦?

是吗?”“可我现在有点走不开啊。”“鱼……刚上钩呢。”04“祖宗!

我叫你祖宗行了吧!”电话那头,李宗明的声音彻底崩溃了,带着浓重的哭腔,

昔日里那个精明强干、意气风发的小企业老板形象荡然无存。“许安,算爸求你了!

你赶紧回来吧!再不回来,我们全家都得完蛋!”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我知道,

火候还不到。李宗明在电话那头急促地喘着粗气,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然后用一种近乎是揭开家族最大秘密的语气,压低声音,飞快地说道:“新郎的父亲,

就是宏盛集团的董事长张万宏!张董!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在滨江新区的那个工地,

你是不是去给李薇送过一次文件?”滨江新区工地?我的记忆被拉回到两年前的一个下午。

那天李薇打电话给我,说有个紧急的技术文件需要我马上送到工地。

我当时正在研究所做一个关键的结构模拟,但还是第一时间放下手头的工作,

开车把文件送了过去。到了工地,我看到一群人正围着一座巨大的龙门吊议论纷纷,

其中就有李薇和几个西装革履的领导模样的人。我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

是龙门吊的承重轨道出现了一点微小的沉降,但没人敢确定是否会影响吊装安全。

施工方和监理方各执一词,谁也不敢拍板。而那天,

他们正要吊装一个上百吨重的核心预制件。我职业的本能让我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只一眼,

我就看出了问题所在。轨道的支撑地基有明显的应力裂缝,而且,

我注意到吊臂的角度也不对。我立刻根据现场的设备参数和目测的裂缝情况,

在脑子里进行了一个快速的极限承重计算。结果让我出了一身冷汗。

按照他们原定的吊装方案,龙门吊在起吊的瞬间,承重极限就会被突破,

结果只有一个——机毁人亡。“不能吊!所有人马上撤离!快!

”我当时也顾不上李薇会不会觉得我多管闲事,直接冲着人群大吼了一声。

所有人都被我这声吼给镇住了。李薇狠狠瞪了我一眼,正要呵斥我。就在那一瞬间,

我看到那个被众人簇拥着、年纪最大的男人,也就是后来的张董,脚下所站的那片区域,

正是整个结构最薄弱的点。我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尽全身力气,

将他从那个位置拖拽了出来。几乎就在我们两人扑倒在地的同一秒。

“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座几十米高的龙门吊,如同一只钢铁巨兽,轰然倒塌。

巨大的吊臂砸在我们刚刚站立的地方,水泥地面瞬间四分五裂,烟尘冲天而起。

所有人都吓傻了。如果我晚吼一秒,如果我晚冲上去一秒……后果不堪设想。事后,

那个被我救下的男人,也就是张万宏董事长,紧紧握着我的手,非要重金酬谢我。我拒绝了。

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个结构工程师的职业本能,是举手之劳。我甚至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更没有跟李薇和她家人提起过。因为我知道,在李薇眼里,我这个“搞工程的”,

就是“搬砖的”,是上不了台面的代名词。我跟她提这个,

只会换来她的不屑和一句“走了什么狗屎运”。没想到……“你忘了吗?!

”李宗明在电话里都快急哭了,“你救的就是张董!人家张董这两年一直在找你!

说你是他的救命恩人!这次他儿子和我家悦悦联姻,什么几千万的聘礼,什么市中心的别墅,

人家都好说,只有一个要求!唯一的要求!”他停顿了一下,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

“就是必须由你,许安,来当这场婚礼的主婚人!他说这是给他们张家最大的脸面!

是对他个人最高的尊重!”“现在,全场的宾客,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全都在等着你这个主婚人登场!你人呢?”李宗明的声音都在颤抖。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如此。原来我这个被他们一家踩在脚底下的“土包子”,

才是这场亿万联姻中最关键的一环。真是讽刺。“许安!你别给我耍脾气了!听见没有!

赶紧给我滚回来!”电话突然被抢走了,传来李薇尖锐而急躁的声音,

依旧是那种命令式的、不容置喙的口吻。她大概以为,

我还是那个可以被她随意呼来喝去的许安。我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过去。

“你不是说,我这种人,上不了你们家的台面吗?”电话那头,李薇的声音瞬间噎住了。

几秒钟后,她的声音再次传来,但这一次,高傲的外壳被敲碎,露出了里面慌乱的内核。

她的声音软了下来。“许安……我错了……我那天……我那是气话,

你别当真……你快回来吧,好不好?亲家那边都在等着,我的面子,

我们家的面子……”“你的面子?”我直接打断了她。“我的面子,在两天前的晚上,

不就已经被你亲手撕碎了,扔在家门口了吗?”“老公……”她开始哀求,

这个称呼从她嘴里说出来,此刻只让我觉得无比恶心。“老公我求求你了,你回来吧,

我们什么都好说,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最新款的手机,名牌西装,

我都给你买……”她以为,我还在乎那些东西吗?她以为,

用钱就可以收买我被她践踏得一文不值的尊严吗?她永远都不懂。我听着她虚伪的哭求,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我不想再跟她多说一个字。“嘟。”我直接挂断了电话。世界,

再次清净。05我没有猜错。在我挂断电话后不到三个小时,一辆刺眼的白色奔驰S级轿车,

就以一种与这个宁静小山村格格不入的姿态,卷着一路风尘,急刹在了我老宅的院子门口。

车门打开,李薇、岳母王秀芬,还有穿着一身洁白婚纱、妆容都哭花了的小姨子李悦,

三个人风风火火地从车上冲了下来。她们的脸上,交织着愤怒、焦虑和屈辱,

像是三只斗败了却又不甘心的母鸡。李薇一马当先,冲进院子,

看到正坐在小板凳上悠哉悠哉削着竹篾的我,眼睛瞬间就红了。她一个箭步冲上来,

伸手就想抢夺我放在一旁的手机。“许安!你到底想怎么样!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你是不是疯了!”我身子轻轻一侧,就让她扑了个空。我甚至没有抬头看她,

继续专注地用小刀削着手里的竹子,准备给我的鱼竿做个新的支架。我的无视,

彻底激怒了她。岳母王秀芬紧跟其后,一进院子就摆出了长辈的架子,双手叉腰,

用一种审判的语气对我喝道:“许安!你不要太不懂事了!我们家薇薇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现在耍这种脾气,是想干什么?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耽误了悦悦一辈子的幸福,

你担待得起这个责任吗?你就是我们李家的罪人!”穿着婚纱的李悦,

更是直接上演了一哭二闹的戏码。她跑到我面前,“扑通”一声就要往下跪,

被我眼疾手快地拉了一把,没跪下去。她索性就那么站着,哭得梨花带雨,

婚纱裙摆上沾满了从城里带来的灰尘。“姐夫!我求求你了!你就当帮帮我行不行?

今天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日子,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只要你肯回去,以后你要什么,

我都让姐姐给你买!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让她给你摘!”她们三个人,一个唱红脸,

一个唱白脸,一个打感情牌,配合得倒是天衣无缝。这番动静,早就惊动了左邻右舍。

院子外面,不一会儿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乡亲们。他们伸长了脖子,

对着院子里这三个穿着光鲜、却神情狼狈的城里女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我能听到他们的议论。“这不就是许安那个城里媳妇吗?平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回村里连正眼都不瞧咱们一下。”“还有她妈,上次来,嫌我们家鸡到处跑,脏了她的鞋,

骂骂咧咧半天。”“看这架势,是来求许安回去的吧?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我听着这些议论,心里一片平静。我放下手里的小刀和竹篾,终于抬起头,

目光在她们三人脸上徐徐扫过。我搬了张小板凳,就那么大马金刀地坐在院子中央,

冷眼看着她们的表演,直到她们的哭声和骂声都渐渐小了下去。“想让我回去?

”我终于开口了。我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院子里和院子外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三个人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猛地点头。我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脸色苍白的李薇。

“可以。”“李薇,你现在,就站在这里,当着我们全村父老乡亲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