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言情小说,讲述了林澜赵峰周哲在水水水水Plus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林澜赵峰周哲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我急得快疯了,可车子偏偏在路上抛锚。我打电话给住得最近的姐姐林澜求助。电话那头,她正和朋友打……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她用一片药毁我女儿,我用一场戏覆她全家》免费试读 她用一片药毁我女儿,我用一场戏覆她全家第1章
金碧辉煌的音乐厅里,座无虚席。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水和期待混合的味道。
我坐在第三排,一个绝佳的位置。
身边,我十岁的女儿童童安静地靠着我,手里捧着一本画册,低头认真地涂抹着色彩。
她什么也听不见。
舞台的灯光骤然亮起,将那架黑得发亮的斯坦威钢琴照得如同神迹。
一个穿着白色小礼服的少年,在一片雷鸣般的掌声中,优雅地走了出来。
周哲。
我姐姐林澜的儿子,我名义上的外甥。
一个被媒体誉为“百年一遇”的钢琴神童。
前排,林澜穿着一身高定礼服,脖子上的钻石项链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她正满面红光地向周围的名流贵妇们点头致意,那份骄傲,几乎要从她的每一个毛孔里溢出来。
她甚至回头,给了我一个轻蔑又带着施舍的眼神。
仿佛在说,看,林薇,这就是我儿子,一个天才。而你和你那个残废女儿,只配坐在角落里,仰望我们的光芒。
我回以一个温和的微笑。
童童拉了拉我的衣角,举起画册给我看。
画上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小男孩,坐在一架黑色的钢琴前,但他的手指下,流淌出的不是音符,而是一条条扭曲的,黑色的蛇。
我摸了摸她的头,用手语告诉她:“画得真好。”
五年前。
童童发高烧,烧到三十九度八。
我急得快疯了,可车子偏偏在路上抛锚。我打电话给住得最近的姐姐林澜求助。
电话那头,她正和朋友打麻将,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发个烧而已,大惊小怪什么!给她吃点退烧药不就行了?我这里走不开!”
“姐,我求你了,童童快烧晕过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
她挂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她才姗姗来迟,随手丢给我一盒药。
“赶紧给她喂下去,小孩子恢复快,睡一觉就好了。”
我慌乱中没有多想,按照说明书上的剂量,给童童喂了药。
那一夜,童童的烧退了。
可第二天早上,我叫她起床,她却毫无反应。
我贴着她的耳朵喊,她依然像沉睡在无声的世界里。
医院的诊断书,像一柄淬了冰的利刃,**我的心脏。
“耳毒性药物导致神经性永久失聪。”
医生拿着我带来的药盒,叹了口气:“这是成人用的强效药,剂量是儿童的三倍以上,你怎么能给孩子吃这个?”
我浑身冰冷,瘫倒在地。
我冲到林澜家,质问她为什么给我那种药。
她正悠闲地敷着面膜,瞥了我一眼,轻飘飘地说:“药店的人拿给我的啊,我哪知道分什么成人儿童?再说了,谁让你自己女儿身体那么弱,吃点药就聋了?真是晦气。”
“是你!是你故意的!”我像疯了一样扑过去。
她家的保姆和她丈夫将我死死拉开。
林澜慢条斯理地揭下面膜,露出一张精致却恶毒的脸。
“林薇,你说话要讲证据。你有证据吗?是你自己蠢,不会照顾孩子,现在赖到我头上来了?”
“你别忘了,你现在住的房子,你女儿上学的钱,都是靠谁?做人要知恩图感恩,别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
那一刻,我看着她高高在上的嘴脸,心里所有的悲愤和绝望,都凝固成了一块冰。
一块淬着剧毒的冰。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在她面前流过一滴泪。
我变得温顺,恭敬。
她给我脸色看,我笑着接受。她炫耀她儿子周哲拿了多少奖,我就在一旁鼓掌。她施舍般地给我们母女一些旧衣服,我也感激涕零地收下。
她很满意我的“识时务”。
她以为我被彻底驯服了。
她不知道,一条真正的毒蛇,在咬死猎物之前,会一动不动,极有耐心。
我花了整整五年。
五年时间,我为她儿子周哲的“成神之路”,铺上了一条通往地狱的红毯。
舞台上,周哲修长的手指放在了琴键上。
全场安静下来。
林澜的腰板挺得更直了,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周哲微微颔首,然后,第一个音符如清泉般流淌而出。
是李斯特的《钟》。
一首难度极高,炫技性极强的曲子。
也是我“建议”他弹的曲子。
悠扬的琴声在音乐厅回荡,所有人都沉醉其中。
林澜脸上的得意笑容越来越大。
我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深。
姐姐,好好欣赏吧。
这是你为你儿子,亲手奏响的……
葬礼进行曲。
琴声如水银泻地,华丽而精准。
周哲不愧是“神童”之名,每一个音符的处理都堪称完美,引得场内懂行的听众们阵阵低声赞叹。
林澜的下巴微微扬起,享受着周围投来的艳羡目光。
她甚至还侧过头,用口型对我无声地说了一句。
“废物。”
我知道,她是在说我和我的女儿。
我依旧保持着微笑,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别急。
好戏才刚刚开始。
童童似乎有些坐不住了,她在我手心画着圈。
我低下头,用手语问她:“无聊了吗?”
她摇摇头,指了指舞台,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这里,在跳。”
她用手语比划着。
“咚咚,咚咚,很快。”
我握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掌心。
“妈妈陪你。”
舞台上,乐曲进入了最华彩的篇章。
周哲的双手在琴键上翻飞,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
掌声,即将响起。
然而。
就在一个极快的琶音结尾处,一个刺耳的错音,突兀地响彻整个音乐厅。
像是一颗完美的钻石上,出现了一道狰狞的裂痕。
满场的赞叹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愣住了。
前排的林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皱起眉头,死死地盯着舞台上的儿子,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
周哲的脸色也白了一下,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演奏回到正轨。
但是,来不及了。
就像多米诺骨牌倒下的第一块,失误开始了连锁反应。
第二个错音。
第三个。
琴声开始变得混乱,磕磕绊绊,完全失去了之前的流畅和华丽。
观众席上响起了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周哲今天状态不对啊?”
“是啊,这种低级失误,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是不是太紧张了?”
林澜的脸色从白转青,她紧紧攥着手里的包,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看着周哲的眼神,不再是骄傲,而是愤怒和急躁。
我能读懂她的唇语。
“你在搞什么鬼,周哲!”
周哲显然也感觉到了来自母亲的压力,以及全场观众的注视。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
他想稳住。
他拼命地想稳住。
可他的手指,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完全不听使唤。
错音越来越多,越来越离谱。
原本恢弘壮丽的《钟》,被他弹得支离破碎,不成曲调。
像一个初学者在胡乱敲击琴键。
“天啊,这弹的是什么?”
“我的耳朵……”
“假神童吧?是不是炒作出来的?”
嘲笑和质疑的声音,开始变得清晰。
林澜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难堪和羞愤。
她死死地瞪着我,仿佛想用眼神将我凌迟。
我感受到了她的目光。
我缓缓转过头,迎上她的视线,然后,冲她露出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这个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
就是**裸的,幸灾乐祸。
林澜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舞台上。
周哲的情况变得更加诡异。
他突然停下了演奏。
整个音乐厅陷入了一片死寂。
他抬起双手,举到眼前,脸上是全然的茫然和恐惧。
仿佛那不是自己的手,而是什么可怕的怪物。
他开始喃喃自语。
“不是我……不是我弹的……”
“琴键在动……它们在自己动……”
我的女儿童童,虽然听不见任何声音,但她看见了舞台上那个少年惊恐的表情。
她拉了拉我的手,用手语问我:“妈妈,那个哥哥怎么了?他好像不开心。”
我低下头,温柔地看着她。
“是啊。”
我用手语回答。
“他做错了事,现在,要受到惩罚了。”
就在这时,周哲猛地抬起头,目光扫过观众席。
他的眼神涣散而惊恐,像是在寻找什么。
最终,他的视线,越过数百个错愕的观众,穿过灯光与黑暗的交界。
直直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然后,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
他猛地从琴凳上站了起来,踉跄着后退一步。
“是你!”
他抬起手,颤抖地指着我。
“是你!是你对不对!”
他的声音嘶哑而尖利,划破了整个音乐厅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