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觉醒后,她成了真月光》是由作者“韭菜合子蘸可乐”创作编写,小说男女主人公是林清月陆廷深,其中主要情节是:身姿挺拔,气质冷峻。他就站在那里,仿佛周围的喧嚣都自动褪去,成为了他的背景板。他的目光,越过林清月,直接落在了我的身上。……

《替身觉醒后,她成了真月光》免费试读 替身觉醒后,她成了真月光精选章节
我重生了,回到替顶流姐姐挡刀,毁容残废的前一天。这次,她哭着求我替她拍跳楼戏时,
我笑着打开了手机直播。“姐姐,你的粉丝知道你这么‘敬业’吗?”全网都看见了,
她如何将我推向替身的深渊。而那个厌我入骨的商业巨擘陆廷深,正用全新的目光审视着我。
他说:“林晚,你究竟是谁?”第一节:重生之夜头痛欲裂,像是被重型卡车反复碾过。
耳边是嗡嗡的嘈杂声,夹杂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我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惨白的天花板和晃眼的水晶吊灯。这不是我死前那间破败的出租屋。“晚晚,
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一个熟悉又令人作呕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我僵硬地转过头,
看到了我那“雍容华贵”的继母,周婉。她脸上堆着关切的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凉。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带着死亡的寒意。我想起来了。我不是死了吗?
在片场那场精心设计的“意外”爆炸中,我被烧得面目全非,而我的好姐姐林清月,
站在安全区,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好妹妹,安心去吧,你的心脏……很适合我呢。
”滔天的恨意瞬间席卷了我,几乎要冲破我的胸腔。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
才勉强维持住一丝理智。环顾四周,这间VIP病房,这熟悉的一幕……是我二十岁那年,
在拍一场骑马戏时,被林清月的团队要求不用替身,结果马匹“受惊”,我摔下马,
轻微脑震荡。而今天,正是林清月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心疼”我,
提出让我正式成为她“专属替身”的日子。前世,我就是在这里,被她们的软硬兼施哄骗着,
签下了那份卖身契般的合同,开始了我为期五年的替身生涯,直至惨死。我重生了。
回到了命运的转折点。“晚晚,是不是还难受?医生说了你要多休息。
”周婉伸手想摸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她的手僵在半空,脸色微微一变,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慈母模样。“你这孩子,摔糊涂了?我是妈妈呀。”妈妈?
我亲妈早在生我时就难产走了。你只是我爸后来娶的,
带着只比我小三个月的“拖油瓶”林清月上位的女人。“妹妹,你醒了就好。
”林清月的声音响起,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她走到床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
素颜朝天,眼圈微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谁能想到,这张清纯脸蛋下,
藏着一颗多么恶毒的心。“都怪我,要不是我那天状态不好,
也不用妹妹你去拍那场骑马的戏……”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看到你受伤,
我心都碎了。”我看着她表演,内心冷笑。状态不好?
分明是那天她偷偷跑去和某个资本大佬约会,熬夜导致脸色差,无法上镜而已。
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惺惺作态骗了,以为她真的关心我。“姐姐别哭,”我开口,
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我自己都陌生的平静,“我没事了。”林清月和周婉都愣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平静。按照我以前的性子,要么会害怕地哭泣,要么会倔强地抱怨。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爸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走了进来,眉头微蹙,
看我的眼神带着惯常的不耐烦:“既然醒了,就说说正事。清月现在事业正在上升期,
很多戏离不开她,但又难免有些危险镜头。这次的事情也给我们提了个醒……”他顿了顿,
看向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以后,你就正式做清月的替身吧。合约我已经让律师拟好了,
都是一家人,不会亏待你。”周婉立刻接口:“是啊晚晚,这样你也能跟在清月身边,
互相有个照应。收入方面,肯定比你之前跑龙套强多了。”照应?
是把我最后一点利用价值榨干吧。收入?前世那份合约,我拿着微薄的固定薪水,
却承担着最危险的工作,而林清月靠着我的“奉献”,拿奖拿到手软,片酬节节高升。
我垂着眼睫,看着自己打着点滴、苍白纤细的手。就是这双手,前世在死前,
还死死攥着林清月掉落的、那个陆廷深送给她的定情信物——一枚蝴蝶胸针。多可笑,
到死都还在为她做嫁衣。陆廷深……那个男人,前世像瞎了眼一样,
被林清月“善良”、“单纯”的假面蒙蔽,在我多次试图揭穿林清月真面目时,
反而认为我心思恶毒,处处刁难我。这一世……一个计划在我脑中飞速形成。“爸,继母,
姐姐。”我抬起头,目光缓缓扫过他们三人,脸上露出一丝虚弱又“懂事”的微笑,“我做。
”他们三人脸上同时露出放松和满意的神色。“但是,”我话锋一转,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响在病房里,“既然是正式工作,合约就得按正规的来。我不能让家里为难,
也不能让姐姐团队的人说闲话。”林**皱眉:“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直视着他,“合约我要亲自看过,请我的律师朋友把关。
薪酬、工作时间、保险、尤其是高危镜头的额外补偿和免责条款,都得写清楚。毕竟,
我也是为了姐姐的事业‘牺牲’嘛。”最后几个字,我咬得格外轻,却像一根针,
扎在了他们虚伪的面具上。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周婉的笑容僵在脸上。
林清月眼底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林**的脸色沉了下来:“林晚!
你这是在跟你爸谈条件?翅膀硬了?”“爸,我只是想保护自己,也保护林家的名声。
”我语气依旧平静,“万一我再出点什么事,媒体深挖起来,
发现我和姐姐签的是这种不清不楚的‘家庭协议’,对姐姐‘清纯玉女’的形象,
恐怕不太好吧?”我精准地抓住了他们的命门——林清月的形象和林家的脸面。
林清月立刻柔声开口:“爸,妹妹说得有道理。是应该正规一点,免得落人口实。
”她对我露出一个更加“温柔”的笑,“妹妹,还是你想得周到。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好拿捏的傻子,先稳住我,合约的事以后再说。可惜,我不是了。
“那就好。”我笑着,从床头柜拿起我的手机,晃了晃,
“刚好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娱乐法律师,我已经把初步意向发给他了。
他说很快就能帮**拟一份标准版的‘艺人替身合约’范本,到时候就按那个谈吧。
”我根本没有什么律师朋友,但我有前世的记忆。
我知道几年后出台的关于替身演员权益的规范合同范本是什么样的。我只需要凭借记忆,
稍作修改,就能拿出一份远超这个时代标准的、完全倾向于保护我的合同。这下,
连林清月脸上的笑容都维持不住了。周婉更是眼神锐利地盯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林**盯着我看了半晌,眼神复杂,最终冷哼一声:“随你!别耽误清月的事就行!
”说完,拂袖而去。周婉和林清月又假意关心了我几句,也匆匆离开。
病房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拔掉手背上的针头,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
霓虹闪烁,将这个城市的繁华与冷漠照得一清二楚。林清月,周婉,
林**……所有曾经将我踩入泥泞的人。你们准备好了吗?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这一次,
我要亲手,将你们赖以生存的假面,一张一张,彻底撕碎。
第二节:初次交锋与盟友出院那天,我没让林家派车来接。自己打了个车,
回到那座冰冷、被称为“家”的别墅。我的行李很少,只有一个旧行李箱,
里面装着我生母留下的几件遗物,和一些廉价的衣物。在这个家里,
我住的是最偏僻、采光最差的客房。前世,我还会为此感到委屈和不平,现在,
我只觉得这里是个不错的据点,足够安静,便于我思考和布局。刚把行李放好,
房门就被敲响了。门外是林清月和她的经纪人,王姐。王姐是个精干的中年女人,
眼神里透着算计,是周婉的心腹,前世没少帮林清月出谋划策坑害我。“晚晚啊,
身体都好了吧?”王姐挤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容,将一份文件递给我,“这是按照你的要求,
重新拟的合约,你看看。清月可是催着我们尽快办好,生怕亏待了你这个妹妹。
”林清月站在一旁,穿着当季高定连衣裙,姿态优雅,脸上是无可挑剔的关切笑容。
我接过合同,随手翻看起来。果然,他们试图在条款里埋雷。薪酬比市场价低了三成,
保险额度不足,对于高危镜头的定义模糊,补偿更是语焉不详。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不露分毫。“谢谢姐姐,谢谢王姐。”我抬起头,
露出一个有些羞涩又带着点为难的表情,“不过……我朋友发给我的那份范本,
好像和这个不太一样。有些地方,我觉得用我朋友那份更清晰些,
比如……薪酬构成和伤亡赔付标准这一块。”我精准地报出了几个数字,
正是前世规范合同里的标准,远高于他们给出的条件。
王姐脸上的笑容瞬间有些挂不住:“晚晚,这……这标准是不是太高了?
行业内都没这个价……”“是吗?”我眨了眨眼,显得很无辜,“可是我朋友说,
这是为了保护艺人……哦不,是保护替身演员的基本权益呀。而且,姐姐是顶流,
用的替身自然也该是最高标准的,不然传出去,别人会说姐姐苛待工作人员,
甚至……苛待家人呢。”我再次把“林清月形象”这块金字招牌搬了出来。
林清月嘴角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随即温柔地拉住我的手:“妹妹说得对。王姐,
就按妹妹说的改吧。都是一家人,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妹妹的安全和心意。
”她刻意加重了“心意”两个字。王姐只能咬牙点头:“好,我马上让法务去改。
”合约风波,以我的全胜告终。我拿到了远超预期的薪酬和保障条款。我知道,
这仅仅是开始,这点钱对林家和对林清月来说,九牛一毛。但这是一个信号,
宣告我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他们拿捏的软柿子。接下来,就是我的第一次“替身”工作。
一场在废弃工厂拍摄的追逐戏,林清月需要有一个从二楼跳窗逃跑的镜头。当然,
跳窗的是我。前世,我就是在这场戏里,因为“意外”,被破损的窗框划伤了脸,
留下了一道永久的疤痕,从此彻底断绝了台前演出的可能。而林清月,
则在事后哭得梨花带雨,博取了无数同情和关注。这一次,我提前一个小时到了片场。
我没有像前世一样,傻傻地直接去化妆做准备,而是以“熟悉环境,找感觉”为由,
在拍摄地点仔细勘察。果然,在那个需要跳下的窗口,我发现了一些端倪。固定窗框的螺丝,
有人为拧松的痕迹!而且窗口下方堆放的作为缓冲的纸箱,里面似乎掺杂了一些硬物。
我的心沉了下去,寒意从脚底升起。尽管早有预料,但亲眼证实她们的狠毒,
还是让我感到一阵窒息。她们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仅仅是因为我这张和生母相似、甚至比林清月更精致几分的脸?
我不动声色地用手机拍下了螺丝和纸箱的证据。然后,我找到了现场的武术指导,
一个叫老张的中年男人。前世我受伤后,他曾流露出些许不忍,但被王姐压了下去。
“张指导,”我找到他,语气诚恳又带着点后怕,“我有点恐高,待会儿那个跳窗的镜头,
能不能麻烦您再帮我检查一下安全措施?特别是那个窗框,
我看着好像不太牢固……”我刻意引导着他。老张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二楼那个窗口,
眉头皱起:“行,我再去看一眼。”他上去检查了一番,下来时脸色不太好看。
“窗框是有点问题,我让人加固一下。下面的垫子也得重新弄。”他看了我一眼,
眼神有些复杂,“你放心,我会处理好。”我感激地对他笑了笑:“谢谢张指导!”我知道,
他可能猜到些什么,但在这个圈子里,明哲保身是常态。他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够了。
拍摄如期进行。加固后的窗框很牢固,重新布置的缓冲垫也很柔软。我按照要求,
利落地从窗口跳下,落地,翻滚,起身。动作一气呵成,甚至比武术指导预期的还要好。
导演在监视器后喊了“卡”,表示满意。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下意识地朝林清月和王姐的方向望去。她们站在不远处,
脸上那副期待我出事的神情还没来得及完全收起,就凝固在了脸上,
转而变成了错愕和难以置信。尤其是林清月,她那双总是含着秋水般的眸子,
此刻清晰地映照着我的完好无损,以及我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挑衅般的冷笑。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朝她走了过去,语气轻松:“姐姐,
镜头拍完了,导演说很顺利。”林清月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顺利就好,
妹妹你没受伤吧?”“我没事呀。”我笑得更加灿烂,故意靠近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姐姐好像很担心我会受伤?脸色这么白。
”林清月的瞳孔猛地一缩,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裙摆。就在这时,
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很精彩的镜头。”我身体一僵,
这个声音……我回过头,看到了那个男人。陆廷深。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
身姿挺拔,气质冷峻。他就站在那里,仿佛周围的喧嚣都自动褪去,成为了他的背景板。
他的目光,越过林清月,直接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目光,带着审视,带着探究,
还有一丝……我前世从未在他眼中看到过的、名为“兴趣”的东西。
林清月立刻换上了一副惊喜又羞怯的表情,迎了上去:“廷深,你怎么来了?
”陆廷深淡淡地应了一声,视线却依旧停留在我脸上:“这位是?”“她是我妹妹,林晚。
”林清月抢着回答,语气亲昵却带着划清界限的意味,“也是我的替身演员。”“替身演员?
”陆廷深重复了一遍,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我所有的伪装,“林晚……我记住你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我心湖,激起千层浪。前世,他第一次正式注意到我,
是在一次宴会上,我“不小心”弄脏了林清月的礼服,他当时看我的眼神,只有厌恶和警告。
为什么这一世,一切都不同了?是因为我没有受伤,完美地完成了那个跳跃?
还是因为……我刚才面对林清月时,那不经意流露出的、与“怯懦替身”不符的气势?
我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波澜,轻声说:“陆总过奖了。”我知道,
我引起了这个男人的注意。这不在我最初的计划内,但……或许,这是一个更好的开始。
一个危险的,却可能带来巨大回报的开始。陆廷深,这一次,我要你亲眼看看,
你心中的“白月光”,到底是什么货色。也要让你看看,我林晚,究竟是谁。
第三节:锋芒初露与意外同盟慈善晚宴的风波,比我想象中传得更快。第二天,
娱乐版块虽然没敢明目张胆地写陆廷深,
月妹妹惊艳亮相”、“林家二**气质不输顶流姐姐”之类的通稿还是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
配图无一例外,都是我穿着那身香槟金礼服,或是与陆廷深短暂对视,
或是独自站在角落垂眸的瞬间。照片拍得极好,光影勾勒出我侧脸的轮廓,
那种疏离又带着一丝破碎感的气质,被捕捉得淋漓尽致。我知道,
这背后少不了苏曼影后团队的推波助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哪怕只是暂时的。
林清月在家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据说摔碎了她珍藏的一套古董茶具。“林晚!
你故意的是不是?!”她冲进我的房间,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清纯假面,
五官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你穿成那样去勾引廷深!你想干什么?!
”我正对着镜子练习表情,从怯懦到倔强,从无辜到冷冽。听到她的质问,我缓缓转过头,
脸上是一片茫然和无辜:“姐姐,你在说什么呀?那裙子是品牌方送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媒体拍我……我还以为,他们是拍姐姐你,我不小心入镜了呢。
”我越是表现得懵懂无知,她就越是火冒三丈。“你少给我装傻!”她指着我的鼻子,
指尖几乎要戳到我脸上,“我警告你,离陆廷深远一点!他不是你这种身份能高攀的!
别忘了你自己的本分!”“本分?”我重复着这个词,轻轻笑了,“姐姐,我的本分是什么?
是替你拍跳楼戏,直到摔死?还是替你挡刀,直到捅死?”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淬了毒的冰针,扎得她猛地后退一步,脸上血色尽失。“你……你胡说什么!
”她眼神闪烁,强作镇定,“我看你是摔下马摔坏了脑子!”“或许吧。”我收回目光,
继续对着镜子调整唇角微笑的弧度,“脑子坏了,反而看得更清楚了。
”林清月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与我纠缠,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摔门而去。
我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但我不怕,反而有些期待。她出招越狠,露出的破绽才会越多。
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新的“工作”安排下来了。一档大热的竞技类真人秀《极限挑战》,
林清月是常驻嘉宾。其中有一期,需要嘉宾完成高空独木桥项目。节目组为了噱头,
允许嘉宾在保障安全的情况下使用替身完成高难部分。这个“殊荣”,自然落到了我头上。
前世,这个项目让我吃尽了苦头。保护措施看似齐全,但我在独木桥上行走时,
总会有各种“意外”——突然吹来的强风,脚下莫名出现的润滑剂……我摔了无数次,
浑身青紫,被镜头捕捉到狼狈不堪的样子,
成了林清月粉丝和路人嘲笑“替身就是不行”的佐证。而林清月,只需要在安全的地面上,
对着镜头露出担忧又坚强的表情,
就能收获一片“清月好善良”、“心疼清月有这么个不争气的妹妹”的赞美。这一次,
录制当天,我提前到了现场。高空独木桥架设在两座假山之间,下面是气垫。
我仔细观察着独木桥的表面,用手细细抚摸。果然,在中间一段,
摸到了一种微黏滑腻的触感,无色无味,像是某种特制的油。我冷笑一声,
不动声色地用随身带的吸水纸巾,仔仔细细将那一段擦干净。然后,
我找到了负责威亚和安全的工作人员。“老师,麻烦您,待会儿我上去的时候,
安全绳能不能检查得再仔细一点?
”我露出一个带着点怯生生又努力坚强的笑容:“我有点怕高,
上次拍戏摔马留下阴影了……姐姐说,这个节目很重要,我不能给她丢脸。
”工作人员是个年轻小伙子,看我一副柔弱努力的样子,又提到“顶流姐姐”,
立刻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我们设备每天检查八百遍,绝对安全!
”我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和这份关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再想做手脚,就得掂量掂量了。
录制开始。轮到我上场时,镜头对准了我。林清月站在下方,
对着镜头温婉地笑:“妹妹加油,注意安全哦!”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紧张和认真。踏上独木桥,一步,两步……走到中间那段时,
我刻意放慢了速度,脚下稳健,没有任何打滑的迹象。风吹过,我身形微微晃动,
却很快稳住,继续前行。动作甚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轻盈和协调。
导演在耳机里指挥摄影师给特写。我能感觉到,场下的目光有了变化。
不再是看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而是带着些许惊讶和欣赏。顺利走到尽头,
我利落地跳下气垫,对着镜头的方向,露出一个如释重负又带着点小骄傲的笑容。这个笑容,
是我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遍的,既不过分张扬,又能让人心生好感。“卡!很好!一条过!
”导演的声音带着满意。林清月快步走上来,亲热地抱住我:“妹妹你真棒!太厉害了!
”她的笑容无懈可击,但抱着我的手臂,却用力得有些发疼。我同样回以拥抱,
在她耳边用气声轻轻说:“姐姐,让你失望了,这次没摔。”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就在这时,
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插了进来:“林**,身手不错啊。”我转过头,
看到苏曼正站在不远处,手里端着一杯咖啡,饶有兴味地看着我。
她今天只是作为飞行嘉宾来探班,没想到会看到刚才那一幕。“苏曼姐过奖了,只是运气好。
”我谦逊地低下头。苏曼走近几步,目光在我和林清月之间扫了扫,
语气慵懒:“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像有些人,运气好了十几年,
也不知道能不能一直好下去。”这话意有所指,林清月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苏曼却不再看她,对我举了举咖啡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有机会一起喝咖啡,
聊聊……‘运气’。”说完,她翩然离去。我知道,这不是客套。这是橄榄枝。
林清月盯着苏曼的背影,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她猛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怨恨。
我平静地回视她。姐姐,慌了吗?这还只是开始。
你赖以生存的运气、粉丝、还有那个看似坚固的靠山,我都会一点一点,把它撬松,
直到彻底崩塌。下一个撬动支点,会在哪里呢?我摸了摸手机,里面存着一段音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