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禁忌童谣当论文,结果同学全死了》是一部让人陷入沉思的言情小说,由作家南日岛的土豆创作。故事主角许安赵秀兰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家庭纠结在一起,展现了复杂的人性和世界观。小说以其深刻的思考和精心构建的情节吸引了广大读者。然后,不偏不倚,朝着卫生间的方向,滚了过去。“咚……咚……咚……”它弹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

《我把禁忌童谣当论文,结果同学全死了》免费试读 我把禁忌童谣当论文,结果同学全死了第1章
我的毕业论文,研究一首没人敢唱的童谣,据说唱完的人都会死。
我的导师,一个研究民俗学的老头,把一份尘封的档案袋扔给我,说这是最好的素材,警告我只许看不许念。
我当这是个笑话,和几个同学在研究室里,用软件合成了那首童谣的诡异童声,当场公放。“一个娃娃,泥里躺,闭着眼睛捉迷藏…”
当天晚上,第一个听的同学,梁子,没回宿舍。第二天,他被发现在学校施工的泥坑里,脸朝下,活活憋死。警察说他是喝醉了失足,可他从来不喝酒。
他们不知道,我看见梁子僵硬的手指缝里,全是湿润的黑泥。
就像歌里唱的一样。
现在,那首歌谣,开始在我脑子里单曲循环,第二句的旋律越来越清晰……
“许安,这个课题,你做。”
童教授把一个牛皮纸档案袋丢我桌上。
那力道,震得我笔筒里的笔都跳了一下。
我,许安,民俗学研究生,二年级。
正为了毕业论文头秃。
我的研究方向是都市传说与集体恐慌心理。
说白了,就是用科学、用心理学,去解释那些神神叨叨的鬼故事。
把鬼,拉到解剖台上。
童教授,我的导师,是个老古董。
一把年纪了,还信什么风水、气运。
总跟我说:“许安,要对未知,存有敬畏。”
我嘴上“是是是”,心里想的是:老师,时代变了,现在要讲科学。
我捏起那个档案袋。
很薄,上面没标题,只有一个红色的印章,写着“封存”。
年代感一下就上来了。
“老师,这是?”
“城南,废弃的第十三福利院,听说过没?”童教授扶了扶他的老花镜,镜片后面,眼神有点飘。
“听过。八十年代就关了。说是经营不善,也有一说是闹鬼。”我耸耸肩,“标准的都市传说模板。”
“这里面,是一首从那个福利院流出来的童谣。”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还下意识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
“当年,这首歌传出来,死了不少人。后来就被禁了。这是最后一批原始档案。”
我乐了。
“老师,您不会真信一首歌能杀人吧?”
“我说了,存有敬畏。”他敲了敲桌子,“你的任务,是研究它的传播和对民众心理的影响。记住,只许分析文字,不许念,更不许唱。”
这老头,还真来劲了。
我把档案袋塞进我的双肩包:“行,保证完成任务。”
心里想的却是,这不就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吗?
用现代科学击碎封建迷信,论文题目我都想好了——《论特定音律组合引发的群体性心理暗示》。
多牛逼。
我拿着档案袋,没回宿舍,直接去了我的研究生工作室。
我们四个专业方向相近的,凑钱租了个工作室,方便赶论文。
推开门,三颗脑袋从电脑屏幕后面抬起来。
“安哥,又从老童那淘到什么宝贝了?”说话的是梁子,计算机系的,我们的技术外援。
“一篇关于杀人童谣的论文素材。”我把档案袋拍在桌上,一脸神秘。
“**,真的假的?”方洁,历史系的学霸妹子,立马来了兴趣。
她最喜欢这种有历史背景的悬案。
陈瑶,学心理学的,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说:“从心理学角度,诅咒是通过强烈的心理暗示,让受害者自我毁灭。不奇怪。”
我打开档案袋,抽出里面几张泛黄的纸。
纸上是手写的歌词,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小孩写的。
《泥娃娃》
一个娃娃,泥里躺,
闭着眼睛捉迷藏。
两个娃娃,荡秋千,
荡得高高看不见。
三个娃娃,拍皮球,
拍到水里跟着流。
四个娃娃,剪窗花,
剪刀对着自己扎。
五个娃娃,排排坐,
谁也不许先开口。
歌词很简单,甚至有点天真。
可不知道为什么,盯着看久了,那几个字好像在纸上蠕动,一股阴冷的感觉顺着脊椎往上爬。
“这玩意儿,就是杀人童谣?”梁子凑过来看,一脸不信。
“歌词是有点诡异,但也不至于吧。”方洁也说。
我笑了:“所以说,要用科学打败它。梁子,发挥你专业特长的时候到了。”
梁子秒懂:“你想干嘛?”
“把这歌词,用AI童声合成出来,咱们听听,到底有多大魔力。”
我的嘴角咧开。
这就是年轻人。
越是不让干什么,就越想试试。
陈瑶皱了皱眉:“许安,童教授不是说不让念吗?”
“我们没念啊,我们是让机器念。”我狡辩道,“再说了,我们四个唯物主义战士,还怕这个?”
一句话,把他们仨都逗笑了。
恐惧感,瞬间被一种作死的兴奋感取代。
梁子是技术宅,说干就干。
他把歌词输入电脑,捣鼓了十几分钟,选了个最诡异的童声音色。
然后,他点下了播放键。
一阵电流的滋滋声后,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童声,在小小的研究室里响了起来。
“一……个……娃……娃……泥……里……躺……”
那声音,像是从一口深井里传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回音。
它一字一顿,缓慢地唱着。
我们四个,围在电脑前,大气都不敢出。
窗外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
研究室的灯,开始忽明忽暗地闪。
梁子骂了一句:“操,这破楼线路又老化了。”
他起身,去拍墙上的开关。
灯光稳定下来。
但音响里的童谣,却停了。
“怎么了?”我问。
“不知道,死机了。”梁子敲了敲键盘,屏幕一片漆黑。
他拔掉电源,重启。
电脑恢复了正常。
刚才的音频文件,却不见了。
像是从来没存在过。
“邪门了。”梁子嘟囔着。
方洁搓了搓胳膊:“我怎么觉得……有点冷。”
只有我,还在强撑着:“别自己吓自己。电压不稳,电脑死机,正常现象。”
话是这么说,但我心里也毛毛的。
那晚,我们没再继续。
各自回了宿舍。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那个诡异的童声。
“一个娃娃,泥里躺……”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我被手机给吵醒。
是方洁打来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许安……梁子……梁子出事了!”
